钧瓷烧制工艺非常复杂,素有七十二道工序之说,其中在工序过程中钧瓷素烧与钧瓷釉烧具有重要的地位。成功的烧成过程必须在合理的烧成制度下进行,对于普通的陶瓷来说,烧成制度包括温度制度、气氛制度、和压力制度。而钧瓷的烧成,经历了由先素烧再釉烧,由常温加热到高温,再由高温冷却到常温的一个过程。也是温度的变化使胎体发生了一系列的物理化学变化,如脱水、氧化、还原、分解、化合、熔融、再结晶等。在这个过程中,胎体不断的发生着变化,最终达到所需要理想的指标。
钧瓷素烧需要先制成素胎,什么是素胎?就是指的成型的泥胎,有手工拉坯成型的,有模具注浆成型的!
一、什么是钧瓷素烧?指的是钧瓷素胎在900℃~950℃的氧化焰中烧制过程。钧瓷素烧前,需要将成型的湿坯晾干。钧瓷素烧后出窑,然后再上釉,再釉烧,才能烧成成品。由于钧瓷最后的呈色(釉烧过程)对气氛的变化比较敏感,在工艺上很难控制。素有“十窑九不成”之说。窑内气氛、温度的稍微变动,就可能使窑内不同区域的产品产生不同的艺术效果。因此才有了“钧瓷无对,窑变无双”。五十年代以后,在钧瓷复兴恢复生产的实践中,工人和技术人员对钧瓷的烧成作了大量研究与调查,总结出不少新的经验,经过改进不但提高了烧成率和成色率,并取得一定的成果。
一般圆形器型(如花瓶、钵洗等)均可手工拉坯成型,而如下图中的异形件一般都是注浆成型!
二、钧瓷素烧的作用:(钧瓷为什么要素烧?)
1、素烧后的坯体吸水与硬度强度增大,利于施釉、装窑等操作,可减少工人工作时对胎体的破损。
2、经过素烧,胎体内的有机物质被氧化挥发,水分蒸发,到釉烧时可避免这些物质的挥发而导致釉面出现棕眼、釉泡等缺陷,碳素被氧化形成二氧化碳气体,同时避免了碳素的沉积,可使钧瓷釉色光亮、鲜艳。
3、素烧后,胎体强度增加增大了吸水力,同时也提高了吸釉能力,使釉层达到理想的厚度,并能保证施釉的工艺质量要求。因为钧瓷釉层较厚,在1.5―2毫米之间,不经过素烧的胎体,吸水力低经不住釉的吸附,泥坯表面湿透后容易产生气泡等缺陷,上釉烧成后,还容易出现脱釉、缺釉等问题。
4、素烧就是为了增大釉烧的成品率,素烧后可对素胎再进行一次筛选,因有些缺陷在素烧后才显得比较明显,如隐裂纹、棕眼等,去除不合格的素胎,能进一步提高釉烧钧瓷成本的质量。
提起钧瓷研究所所长,有人只知道阎夫立,有人只知道苗锡锦,有人只知道刘福安,有时会争论不休,实际上说的都对,但也不对,因为都是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现实钧瓷发展过程中确实有两个“研究所”。
第一个:神垕钧瓷研究所
1981年6月21号由镇政府出面将各个瓷厂联合起来成立了“禹县神垕钧瓷工业公司”,公司内设七科一室和一个研究所。苗锡锦任公司办公室主任兼神垕钧瓷研究所所长。研究所在苗锡锦的领导下,对宋、元钧瓷的挖掘、产生、发展传承走了很多工作,也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研究。工业公司因团队优势,为弘扬钧瓷文化方面的宣传造势,展览评比,内外销售做出了重大贡献。工业公司解散后,神垕钧瓷研究所也随之销声匿迹。工作由官办转为民办,仍由苗锡锦掌舵,在苗家钧窑进行了一些研究和实验,应该说,此时神垕钧瓷研究所是名存实亡。
苗锡锦(左)与其子苗长强
直到现在,苗锡锦仍然在自家窑厂从事着钧瓷的研究,发表了几篇有价值的论文,他首先在下白峪村发现当代黑釉花瓷古窑址,个别专家认为钧瓷始于唐,在神垕镇找到了可靠的证据。他与山东省硅酸盐研究所专家刘凯民先生共同发表的《唐钧釉的本质与后世宋钧分相乳光釉的关系》一文,填补了《中国陶瓷史》这方面的空白。他收集的几十箱金、元钧瓷残片,为以后研究金、元钧瓷保存了宝贵的标本。他发现并珍藏官窑陈设瓷残片与同时窑址的“元祐通宝”钱币,为钧瓷产于北宋哲宗年间提供了具体的实物证据。但仅凭一钱币为据,说明钧瓷盛于宋有些苍白无力。
苗锡锦现在已是古稀之年,仍孜孜不倦的活跃在钧瓷研究舞台上,2005年提供宋官窑釉料,指导监制,使刘春伟用宋代钧釉烧出了仿宋、金青釉器物,震惊了陶瓷界。苗锡锦靠自己的执着毅力,发挥着余热和光辉,宋官窑釉料没有专家论证和科学测试,只能供参考。
第二个:禹州市钧瓷研究所
根据发展的需要,1991年6月由禹州市政府组建了“禹州市钧瓷研究所”。副市长赵学仁兼钧瓷研究所所长抓全面工作。市委书记臧文营任名誉所长,并负责省市文物、轻工系统和专家们的协调工作。刘福安任副所长,负责业务上的事务。性质是文物系统下属的事业单位。1992年2月正式开始运作,由于资金和技术两大难题未能解决,到了同年11月底还是有名无实。赵学仁在自己编著的《钧瓷的发展》一书中重点写了研究所一章,书中写道“科研还没有真懂技术的人才.....整个工作确实到了无法开展的地步。”在此种情况下,赵学仁调来了当时任文化局副局长的阎夫立任第一副所长,全面负责业务工作。那时,研究所才算是名副其实的研究单位。
阎夫立走马上任,为了节省开支,与任星航一起首先进行了窑炉改造,改传统的煤烧钧瓷为液化气烧,这一改革实施后,不但解决了资金拮据的问题,而且,使禹州市钧瓷研究所名声大振,液化气的实验成功,使私营钧瓷厂家的生产走向规模化,是当代钧瓷发展走上了多元化,迅速繁荣了钧瓷市场,在阎夫立主持工作的那段时间,禹州市钧瓷研究所做了大量的研究项目,开发了不少新的釉色品种。钧瓷博物馆的建设竣工为禹州添了一个新的旅游景观。研究所生产与展销相互促进,达到了经济效益和科技研究双丰收。
迎香港回归钧瓷“豫象送宝瓶” 禹州钧瓷研究所烧制
“五百罗汉”的烧制成功,为钧瓷雕塑艺术和色、釉、面多样化开辟了新天地,迎香港回归贺礼“豫象送宝”钧瓷瓶,使钧瓷研究所的制作能力和烧造水平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为人民大会堂设计的陈设钧瓷“风调雨顺”和“世纪雄风”的问世,是钧瓷花釉和窑变釉的完美结合,把钧瓷的内涵美与形式美表现的淋漓尽致。
闫夫立设计创作的“风调雨顺”钧瓷花瓶被人民大会堂收藏(交接仪式)
图为:禹州市钧瓷研究所所长赵学仁(左)
图为:全国人大副委员长铁木尔-达瓦买提(中)
图为:禹州市委常委组织部长卢新运(右)
第三个:民间钧瓷研究所
与“神垕钧瓷研究所”成立的同时,还有耿花灵自己筹建的神垕民间钧瓷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