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薪族的陶瓷收藏之道

在当下收藏热的情况下,许多工薪阶层望藏兴叹。那么,工薪族怎样进入陶瓷收藏领域呢?笔者有三条陶瓷收藏之道,仅供参考。

其一,非亿万富翁者,如今痴迷收藏明清官窑彩瓷,经常会遇到“红灯”,即经常会吃进赝品。聪慧者应紧急刹车,转而收藏历代民窑精品,你的陶瓷收藏之路才有可能走下去。

其二,工薪族收藏者应该量力而行收藏价廉物美的历代高古陶瓷器或明清民窑精品,这是古陶瓷收藏正统又宽广的绿灯通行大道。官窑器历来都是王公贵族赏玩的,民窑器历来都是平民百姓使用的,每个人的社会身份不能错位,除非你是一夜发横财的暴发户,想把自己包装成“伪贵族”。

其三,历来收藏赏玩古玩者,忌玩新器。但当代已进入古玩今玩交叉收藏赏玩时代,与时俱进,说明社会的开放与进步。但收藏赏玩名人名瓷,仅凭个人兴趣爱好赏玩可行,仅作为短线投资品快进快出也可以操作。但如想作为长期收藏,期待升值的收藏品,犹如开车遇到黄灯,转而瞬间会跳出红灯,一般较危险。因为当代名人名瓷的价格多为炒家人为炒高价格,根基不稳定,没经过历史的检验、岁月的沉淀,其价格大多虚高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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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砂文化:紫砂之道


虽然品茗用具在艺术品拍卖中的市场份额相对较小,一直处于配角地位,但是它们所具有的收藏价值却是不容忽视的。尤其是紫砂壶,它不仅是我国独有的鉴赏兼顾实用的传统茶具,而且也是历朝文人墨客的赏玩之物,在中国陶瓷史和物质文化史上有着非常独特的地位。

据记载,苏东坡被贬居宜兴蜀山时,留下多首品茗之作,记录了他对宜兴美茶、美水和美壶的喜爱。而从与苏东坡同时代的文人所留下的诗词,也进一步证实了当时文人墨客对于紫砂壶的喜爱。发展至明朝成熟后,“一壶重不数两,而价重一二十金,能使土与黄金争价……”紫砂壶的价值更进一步受到人们的珍视。同时,由于文人的参与,使紫砂壶完成了从工艺品到艺术品的转身。

据了解,紫砂壶的创始人是明代正德——嘉靖时的龚春。在吴梅鼎的《阳羡瓷壶赋·序》中曾写道:“余从祖拳石公读书南山,携一童子名供春,见土人以泥为缸,即澄其泥以为壶,极古秀可爱,所谓供春壶也。”供春壶,当时人称赞“栗色暗暗,如古今铁,敦庞周正。”短短12个字,令人如见其壶。如今,流传的供春壶多是仿品。顾景舟有一件仿品,价格在60万港币左右,可见供春壶的艺术价值多么珍贵。龚春传时大彬、李仲芬。二人与时大彬的弟子徐友泉并称为万历之后的明代三大紫砂“妙手”。

在2010年嘉德春拍中,一把1948年由顾景舟制、吴湖帆书画的“相明石瓢壶”就以1232万元创出紫砂壶拍卖世界纪录。此石瓢壶原是紫砂传统造型。顾景舟集各家之大成,创出自我,壶上宜书宜画,一改清初以来纤细繁琐、堆砌浮华之气,刻意追求线型的流畅舒展,反复权衡比例的协调秀美,显现了简朴大方的气度。

紫砂制壶自万历朝以来,历代名家辈出。清晚期文人制壶更受青睐。嘉道时期由陈鸿寿设计,杨彭年制作的曼生壶即是文人茗壶中的经典之作。今年,在嘉德春拍的另一专场“柔翰清心——书斋雅器紫玉金砂”中,一把“清道光彭年款曼生铭汉铎壶”,以72.8万元成交。

紫砂不仅仅是一种泥料,更是一种文化。品名壶,也就是一种超越时空的会话,一种意识形态的交流,从而在壶中感受一种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如果带着文人艺术的眼光看紫砂壶,则体现了文人画的另一种形态。

贺州陶瓷村手艺的衰落原因及崛起之道


贺州陶瓷村手艺的衰落原因及崛起之道

贺州市平桂管理区黄田镇卢屋村是一个“陶瓷村”,制作手工陶瓷已有几百年历史。曾经,这里陶瓷作坊林立,所产的陶瓷排水管、弯管、烟囱、水缸等产品远销全国各地及东南亚一带,后来由于历史原因,这个产业消失了近20年。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后,这里的手工陶瓷业又兴旺起来。如今,面对现代陶瓷产业的竞争及塑料等替代品的双重压力,手工作坊面临被淘汰的危机。这门古老的手艺将何去何从?

曾经的辉煌不再

一间简陋的工棚、几堆瓷泥、几样简单的工具、一排黑黝黝的瓷窑,构成了卢师傅的手工制陶作坊。作坊主人、年近六旬的卢师傅告诉记者,自从分田到户后,他就在家附近的地方搭起棚子,开始了手工陶瓷制作。当时,村里像这样的作坊有几十家。

传统的手工陶瓷,生产一件产品,必须经过踩泥、沤泥、压泥、脱胚、晾胚、上釉、装窑、烧窑、出窑等一系列工序,大约需要一个月左右。如果遇上雨季,瓷胚晾不干的话,一个半月都出不来产品。除了踩泥需借助水牛外,其他的全都是纯手工操作。卢师傅说,现在的年轻人不愿意学这门手艺,嫌这活太累太脏――“踩泥两腿浆,脱胚两手泥,烧窑满脸黑”,而且挣钱少。“拿排水管来说,上世纪80年代初,一支管卖2元钱,可以买到一斤多猪肉。而现在猪肉已涨到30元一公斤了,同样的管才卖5元钱。”卢师傅无奈地说,“制作一支管的成本加起来将近3元钱,我和老伴每年辛辛苦苦,才挣两万元左右,而我的孩子去村里的大陶瓷厂打工,每人月收入有两三千元。”

过去,卢屋村曾经家家有陶瓷作坊,每天客商云集,以致村口都形成了自发的集市。但那远去的辉煌,恐怕只作为记忆存在老年人的脑海里了。

现代陶瓷企业挤占手工作坊生存空间

据村委主任刘振优介绍,卢原文来源于华夏陶瓷网屋村除手工陶瓷作坊外,还拥有10多家具备一定规模的陶瓷生产厂家,生产日用、卫生、园林、建筑等瓷器80多个品种,产品畅销湖南、广东、河南、福建、云南等地,并出口远销东南亚等国家,年产值近亿元,利税近1000万元。3000多当地农民成为产业工人,月均收入2000元左右。与红红火火的现代陶瓷厂相比,传统的手工陶瓷作坊生产出的产品技术含量不高、质地粗糙,加上生产成本上升,利润很低,生存空间已是越来越小。

距离卢师傅的作坊不到300米,是新村新鹏陶瓷厂。记者看到,该厂的现代化厂房里,是用天然气烧制的全自动瓷窑,这边把瓷胚放进去,从那头出来的就是陶瓷产品了。为了投资这条生产线,老板花了200多万元。那些沿袭“牛踩人捏柴火烧”传统工艺的手工陶瓷作坊,如何与这些现代化的陶瓷生产厂家抗衡?

手工陶瓷出路在何方

生产成本不断增加、利润空间不断缩小、手艺传承后继无人,黄田镇手工陶瓷产业是否已到了寿终正寝的地步?如果答案是否定的话,那么,他们的出路在哪里?

“随着经济的发展,产品的文化附加值就显得越发重要。”平桂管理区党工委书记韦升安说,手工陶瓷只有像生产艺术品那样“精耕细作”,才是出路。他认为,手工或半手工的生产方式完全适合我国劳动力丰富、资本投入少,同时又能生产个性化强、文化含量高的陶瓷艺术类文化产品。这种生产方式,特别适用于缺乏资金但不缺乏智力的微小企业。转于陶瓷商务信息网。如今,平桂管理区有意将黄田镇的手工陶瓷行业进行保护性地开发、升级,配合贺州姑婆山、十八水、贺州温泉、玉石林等景区的旅游产品开发,向高档化、工艺化的手工陶瓷转变。陶瓷行业可以利用这次产业升级的好时机,调整思路,从强调量的生产,到强调质的转变。或许,这就是黄田镇手工陶瓷产业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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