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发源地与“瓷都”之争

在刚刚结束的亚洲杯开幕式上,国际足联主席布拉特再次重申足球发源于中国山东淄博临淄。但令人尴尬的是,这个来自足球发源国的球队在两个小时后勉强逼平了只有70万人口的巴林拼凑的一个业余队。2:2的比分告诉人们,发源地和发展史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类比于足球的发源与发展,最近关于“中国瓷都”的确认,似乎具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当所有的人都自然而然地认为“中国瓷都”就是景德镇的时候,中国陶瓷工业协会却冒天下之大不韪将“中国瓷都”的帽子戴在了广东潮州的头上。本月初,景德镇一怒之下将中国轻工业联合会和中国陶瓷工业协会告上法庭,称他们侵犯景德镇的名誉权。

按照景德镇市政府的说法,他们没有报名参与“中国瓷都”的评选,是“因为景德镇的瓷都地位从来就不是哪个机构授予的,而是在千年历史中形成并得到世界普遍认同的。”但中国陶瓷工业协会却认为,“一些很有历史、原本很好的瓷区”现在已是“举步维艰”,“一些新兴的地方现在却发展得相当快”,如果“一些老的产瓷区依然占着‘瓷都’的品牌,对于新发展起来的产区就是不公平”的,也不利于整个陶瓷行业的竞争。

如此看来,山东淄博临淄应该感到庆幸,尽管中国足球一直就“举步维艰”,“原本”也没有“好过”,但国际足联仍然不顾其他地区的“不公平”将“足球发源地”的称号给了中国,的确慷慨且大度。略微的遗憾只是,中国足协没有景德镇“不需要谁来授予”的勇气,为了争个名分混个政绩还曾经四处公关。

再来看“中国瓷都”之争,景德镇不效仿中国足协已经付出了代价,而陶瓷方面的行业协会却永远做不了国际足联。

先说景德镇。当地政府的领导应该想一想,守着有1700余年制瓷史“瓷老大”的金饭碗,全市陶瓷业年产值仅20亿元,与潮州每年过百亿元的产值如何相比?虽然有5000家陶瓷企业,但大都以制造艺术瓷为主,对有市场潜力的日用瓷置若罔闻,这样的清高如何适应市场经济的大潮?

而行业协会呢,也难说清白得很。偌大一个中国,仅两个城市参与申报,就产生了一个“中国瓷都”,这样的高当选率难以令人信服。历史形成的景德镇“中国瓷都”的称号已经为世人所认可,为何还要专门命名一个“中国瓷都”?用一个“中国新瓷都”或“中国瓷业开发区”不是可以避免很多麻烦吗?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行业协会和获得桂冠的地方政府,在写就21世纪的“中国瓷都”四个大字时,所用之笔是否散发着一股不可告人的铜臭味儿?

景德镇不争气,守着“发源地”金饭碗做不成大事,但它毕竟还是“中国瓷都”,想抹都抹不去。然而如同不争气的中国足球一样,硬要弄个“发源地”来给脸上贴金,那就会变成笑谈,而一旦这“中国瓷都”背后真有点什么猫腻,万一被铁面的李金华盯住,那麻烦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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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完“瓷都”评“首都”


广东潮州被中国轻工业联合会和中国陶瓷工业协会封为“中国瓷都”后,素有“瓷都”之称的景德镇抹不过“面子”,要为此打官司,以夺回“瓷都”之誉。此事被媒体捕捉,顿成新闻热点。今天登“正方”的意见,改天登“反方”的观点,煞是热闹。这不,7月15日的《江南都市报》又“一追到底”,采访了中国陶瓷工业协会杨自鹏会长,爆出了杨会长为化解和景德镇方面的矛盾,欲“给景德镇一个‘千年瓷都’称号”的新闻。原以为看完这则新闻会如杨会长希望的那样“心里就会踏实”许多,可是半晌过去了,心里不但没踏实下来,反倒觉得堵得慌。

笔者孤陋寡闻,不清楚景德镇原先这个“瓷都”称号(恕我冒昧,景德镇在未夺回“瓷都”称号之前或未给“千年瓷都”之前,已不再是“瓷都”了)是被古代哪朝的陶瓷工业协会或联合会评选出来的,评选标准是不是如现在的产量或经济指标抑或别的什么。我想现在的中国陶瓷协会或其他团体掌握了这些珍贵的资料吧?不然,他们也不会去评选什么“中国瓷都”的。果真如此,就请将这些“秘笈”展示出来,以消除人们的误解,让景德镇人心里服气,毕竟这评比古已有之,现今只不过是效法古人罢了。当然,或许这“秘笈”尚未出土或早已失传,但有一条,这“瓷都”之誉决不是千百年来千千万万使用者、收藏者评出来的,决不是中国老百姓或高鼻子蓝眼睛的洋人叫出来的。

真佩服这些社会团体的领导们的“创新思想”:国家明令禁止给企业评奖排名,那我给城市“封都”总是可以的;一个“瓷都”摆不平,就创新出“中国瓷都”、“千年瓷都”等美名来。既免去了潮州被夺走“中国瓷都”的危险,又给景德镇一“千年瓷都”的封号,让景德镇人心里快慰了不少,哼,我们是千年的瓷都!意即谁能与我争雄。“瓷都”封完了,笔者揣测,下一步可能要评“首都”了吧?你别以为北京就是当然的“首都”,按人口或经济指标,还不一定赶得上上海呢;论历史,“六朝古都”南京是最具竞争力的,还有西安……还有……总之,如今都市场经济年代了,谁能想当然?花落谁家,我们拭目以待!南昌/方言(公务员)

瓷都日用瓷在呻吟


瓷都人祖祖辈辈靠瓷器生存发展,以至于有今天的瓷都景德镇。无可非议,瓷都还要发展、要前进,要建江南都市、经济重镇,仍然离不开陶瓷。不可否认的事实是,近些年来,我市的日用陶瓷现状不容乐观,许多有识之士纷纷进言:要保持瓷都景德镇的地位不动摇,必须刻不容缓,下猛药整治当前日用瓷的现状,拿出切实可行的措施把日用瓷搞上去。那么,究竟现状如何呢?

一、汪洋大海式的陶瓷作坊遍地开花。据粗略统计,包括分散在市边缘地段及市郊的陶瓷作坊最多时超过4000个。这些作坊从一开始就是为“吃饭”而开办的。资金不足,产品档次低,生产经营行为完全由“小市场”(国内市场)而左右。原来的那种产品系列化、配套化的优势完全失去了。二、传统优势正在消亡。日用陶瓷中的青花,青花玲珑,粉彩和颜色釉瓷一直以传统优势而在国际国内市场占有一席地位。随着人民瓷厂、光明瓷厂、红旗瓷厂、建国瓷厂、艺术瓷厂的改制,这类产品除光明瓷厂的玲珑瓷尚保留很少一部分生产能力外,其他基本都退出了市场。现在要配上一套粉彩或青花梧桐或颜色釉的一般家庭用的且质量达到二级品的餐具都很困难。三、产品质量和档次下降。这是由多种因素造成的。一是矿料原料和釉料及色料花纸质量的下降。二是烧成工艺的改变。比如原来的煤气隧道窑烧成,窑车的底层都有棚板垫底,目的是有利通火。现在为了增加烧成量,棚板全卸掉了。还有,一般的煤气隧道窑的设计烧成能力为每班15—16车,可现在一般都要烧到18车甚至更多。三是成型工艺的任意缩减。这主要是一些作坊老板为了节约劳动力成本随意砍掉固有的成型工序。四是对既定的产品器型标准任意改变。比如玉风瓷厂生产的“玉风杯”曾畅销国内市场。而一些私营作坊老板为了达到既不侵权又要仿冒之目的,就对“玉风杯”改头换面,使不伦不类的“玉风杯”充斥市场,败坏了瓷都的声誉。五是包装无标准,粗制滥造。

四、景瓷的“宏观管理”无所适从,行业管理出现真空。一家一户的陶瓷作坊老板谁也管不着,只要哪种品种能换到现钱就生产什么。现在我市日用瓷80%的能力都在生产中低档次的国内饭馆用的白瓷,谁也不去想,也不会去想搞什么出口单子,整个生产系统处于一种以“我”为主体的无序自由竞争状态。

上述状况带来的后果是市场萎缩,特别是出口一块,无论是出口量,还是单件瓷换汇率都明显下降。更令人遗憾的是,有外商来订货,也由于生产规模不行没人敢接。

有比较才有鉴别,不妨来看看外地产瓷区的情况。可以说,上世纪90年代以来,全国各陶瓷产区通过调整分化组合,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基本上走向了良性轨道。比如广东潮州生产的宾馆饭店用的白瓷系列是算早的,后来由于景德镇、河南、山西等一蜂而上挤占这块市场。于是,他们及时调整策略,一方面在新产品开发和档次上下功夫。现在他们生产的骨瓷和兰彩瓷正在抢夺高档酒店宾馆的市场。另一方面一些私营企业通过多年的原始积累,其生产规模已完全可以接受外商100万美元以上的订单。也就是说其体制已经到位,渠道已经疏通,资金已经具备。福建德化则抓住西洋工艺瓷这一国际市场的有利时机,政府大力疏导支持并加强“宏观管理”,2002年该产瓷区陶瓷产值达45亿元,其中出口货值31亿元。该区拥有自营进出口权的企业达36家,陶瓷出口量去年占全国陶瓷出口总额的六分之一。美佳集团是该区最大的民营企业,经过10年创业,该企业已发展成为资产1.5亿元,员工近7000人,年产值5亿多元,年创汇5000万美元的外向型企业。

由此可见,重新整合日用瓷生产资源,找准定位,上批量,上规模,在创新和质量上下功夫,是景德镇日用陶瓷发展不可忽视的环节。

沈阳法库县全力打造“北方瓷都”


5月30日,市长陈政高到法库调研,考察了天玉龙、大君陶瓷有限公司和爱赛木业有限公司,详细询问了项目建设和企业生产经营情况。陈政高提出,法库县要进一步解放思想,一如既往地“大招特招”陶瓷产业,不断扩大规模,打造“北方瓷都”,大力促进县域经济发展。

法库县领导汇报了“工业年”的重点工作、特别是陶瓷产业的发展情况。年初以来,法库县围绕“一瓷一木一绿”的主导产业,大力招商引资,共引进规模以上工业项目80个,总投资13亿元,其中已开工建设26个,主要有陶瓷、树莓加工、纸箱生产、耐特复合材料等。迄今,陶瓷产业集群共签订132条生产线,已开工建设92条生产线。1-5月份,陶瓷企业实现产值3.9亿元,占规模以上工业产值的39%。木业企业实现产值3.4亿元,占规模以上工业产值的34%。“一瓷一木”占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的比重,由去年同期的30%提高到73%。

陈政高对法库县的工作给予肯定,并提出了新的希望和要求,法库县要进一步加大对陶瓷产业的招商力度,只要是达到环保要求、符合国家产业政策的陶瓷项目,都要积极引进。要遵循市场经济规律,进一步扩大陶瓷产业集群的规模,集中精力把陶瓷产业搞上去,全力打造“北方瓷都”。要进一步提高工作效率,加快速度,促进已签约生产线早日开工建设和竣工达产。要比照郊区来考虑自己的发展和定位,面向未来做好规划,全面促进县域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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