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瓷器:世界兵器史上最早的手榴弹—西夏瓷蒺藜

人都知道中国人发明了世界上最早的火药,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世界上最早的手榴弹瓷蒺藜也是中国人所发明。它是少数民族政权西夏王朝发明的。瓷蒺藜的发明和出现,在古今中外军事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也为国内外研究古今军事武器装备留下了不可多得的实物见证资料。

党项人不仅尚武善战,而且智慧无穷。他们不仅创造发明了属于自己的文字,还在天文历法、冶金铸造、雕版印刷、土木建筑、陶瓷制造、水利建设方面有着独特的发明并做出了巨大贡献。仅陶瓷制造一项,便是其他封建王朝无可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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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瓷器的纹饰


西夏瓷器的纹饰题材与中原北方诸窑瓷器大体相似,有动物、植物和人物,图案多样,构图完美和谐。

(一)植物纹饰

1.牡丹纹

牡丹被人们视为富贵的象征。宋周敦颐《爱莲说》云:“牡丹,花之富贵者也。”所以,牡丹花又称富贵花。西夏在经瓶、扁壶、罐、盆、钵、盘和碗等器物上剔刻或模印大量牡丹花。花纹有折枝、缠枝和交枝三种。西夏陵出土的牡丹纹盘,盘内模印三枝交枝牡丹,枝头缀以怒放的花朵,花朵两俯一仰,宛如牡丹池中盛开的牡丹花交织在一起。同时出土的牡丹纹碗,碗内模印两枝牡丹,一俯一仰,两花相对,婀娜俊俏。磁窑堡窑址出土的牡丹花纹瓷器多为剔刻技法,其中折枝牡丹在开光内,以一朵花为最多,也有两朵或三朵的,枝叶舒展,花姿各异;缠枝则无开光界限,布满整个画面,如在扁壶上用一花枝曲折缠绕四个花朵,枝叶相互缠绕,花叶纷披,俯仰有致。内蒙古伊金霍洛旗出土的西夏酱釉剔刻花罐,图案上的缠枝牡丹呈宽带状布满罐腹。回民巷窑址内更是出土了不少单模凸印的牡丹花纹碗和外壁阴刻牡丹花纹的碗状印模。

总之,牡丹花纹是西夏瓷器中最常见的纹饰,体现了西夏人民对牡丹花的情有独钟,这也可能与牡丹花雍容华贵,象征着幸福美满有关。

2.莲花纹

我国人民自古即喜爱莲花,同时,莲花又是佛教的象征,所以莲花在西夏瓷器、建筑材料中多有出现。西夏经瓶常见剔刻鹿衔莲花纹。在盆内壁也有剔刻莲花现象,磁窑堡出土白釉盆内壁剔刻串枝莲花水波纹,盛开的莲花茎蔓相连,似在水中飘浮荡漾。建筑材料中多在滴水表面饰莲花。

3.菊花纹

菊花是多子多福的象征,同样也受到西夏人的喜爱。磁窑堡窑出土的经瓶,在开光内剔刻有折枝菊花,花朵硕大,刻工纤细秀丽。西夏陵出土的六格菊花纹盘,六条棱将盘内壁分为六格,每格模印一折枝瘦叶菊花,盘底为四瓣四叶团花纹,其造型、印花、青绿色釉浑然一体,给人一种制作精细工巧、装饰俊秀之感觉。

4.葵花纹

葵花纹饰在中原各窑较少见,磁窑堡和回民巷等西夏窑址并未出土葵花纹瓷器,仅在西夏陵建筑遗址中有少量器物发现。如陵区北端建筑遗址中出土的葵纹盘,盘内壁刻划葵花纹,两葵两叶,两花相对;葵纹碗内壁刻葵花纹,一叶两花。葵纹盘、碗均施青绿色釉,釉质晶莹透明,而纹饰用笔简练,线条明快,显示出西夏工匠较高的技艺。

(二)动物纹饰

1.鱼纹

鱼字因与多余的“余”同音,所以鱼就具有了丰收、富裕的意义,并广泛用于瓷器装饰上。磁窑堡、回民巷、西夏陵等西夏窑址或遗址中都出土有鱼纹盆,可见鱼纹在西夏瓷器纹饰中的重要地位。西夏鱼纹盆内口下刻一带卷草纹,其下,刻划水波鱼纹。水波鱼纹一般刻三条游鱼,相互追逐,鱼纹与水纹巧妙结合,产生了静中有动的艺术效果。

2.鹿纹

同样,鹿字与福禄的“禄”同音,故鹿也成了吉祥的象征。西夏鹿纹有两种,鹿衔牡丹花和鹿衔莲花。如磁窑堡标本褐釉经瓶,主体图案为一只长着长角的鹿奔跑在花丛中,并回首顾盼,嘴衔牡丹花,体态生动。伊金霍洛旗西夏窖藏发现的一件褐釉经瓶,在腹部剔刻牡丹花纹之下又剔刻一只梅花鹿,回首作惊恐状,口吐云雾。鹿纹与表示祥瑞的花草结合在一起,既好看又表达了人们的美好愿望。

3.狩猎图

仅见于磁窑堡窑址出土的一件深腹瓶上。瓶腹刻一周送葬狩猎图。图中间刻有一马,鞍上立幡旗,马前有一狗在奔跑,狗左前侧为一猛禽(海东青)在抓一鹅,右前方有一惊慌奔逃的小兔,马后有一高靴,内插长竿前挑一灯,靴后另有一灯。

(三)人物纹饰

人物纹饰仅有婴戏纹一种。婴戏纹表达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故宋、辽、金、西夏在剔刻花瓷器中多有此题材。磁窑堡窑出土的深腹罐片上剔刻的婴戏纹,婴儿肥头大耳,两眼凸起,炯炯有神,简洁的线条表现了婴儿天真幼稚之态。碗模中的婴儿则头梳“冲天槌”,攀缘在牡丹花丛中,体态活泼,惹人喜爱。

(四)边饰

除上述主要纹饰外,作为边饰还有不少,如卷草纹、几何纹、钱纹、水波纹、卷云纹和山形纹等亦比较常用。

1.卷(花)草纹

在一条连续不断的“S”形波状主茎上,饰以各种花卉、枝叶或其他装饰纹样,构成一个以图案化的藤蔓植物为主的装饰带。卷草纹在西夏瓷器边饰中数量最多,有卷草、卷枝、卷叶和花草等纹样,多饰在盆、碗的内壁近口处。

2.卷云纹

像一朵朵翻卷的白云,多饰于经瓶腹部下边。

3.几何纹

有Z字形、山形和波浪形等,连续不断,呈一带状,在盆的内口和经瓶腹下边亦间有此边饰。

4.钱纹

盆内口部有此装饰,也有用作主体纹饰的。

另外,西夏瓷器纹饰还有剔刻藻井式图案、点彩菱形和梅花纹、刻划弧纹和模印石榴花纹等。

古代瓷器:中国陶瓷家族中最早种类——越窑青瓷


越窑青釉《刻花莲纹五瓣花口碗》口径14厘米观复博物馆藏

青瓷是中国陶瓷家族中最大的一支,中国陶瓷最早就是从青瓷开始的,早在商代就有了原始的青瓷。

早期人们对瓷器色彩的追求是被动的,还不能主动地对烧造色彩进行掌控,所以只在偶然的情况下瓷器才呈现出青色。不过这种青色与后世青瓷的青色有天壤之别,有的时候呈现黄色,有时候呈现褐色,有的时候只是闪着一点儿青。

经过漫长的历史演变,到了唐宋时期,中国人烧造的青瓷就非常完美了。越窑是青瓷中最重要的一支,出现得最早,历史悠久。越窑是唐代最著名的窑场,位于长江以南,南青北白形成了青白对峙的局面。唐代的青瓷颜色偏黄,到了唐代后期、五代乃至北宋初期,开始出现湖绿色的越窑,非常漂亮。

越窑青釉刻花莲纹碗呈五瓣形。在五代,碗形大多呈五瓣状态,到了北宋一般呈六瓣。它的纹样很接近北宋的特征,所以这只碗很可能是五代末年至北宋初年的。

碗底有支烧痕迹,足是裹足,清晰可见,表面有细碎的纹饰,叫作篦纹,是用竹子做的带齿的工具刻出清晰的纹理。以颜色论,越窑的巅峰状态出现在五代到北宋初年这一时期,颜色非常漂亮。

越窑的温碗,碗里原来有一把壶,壶里装着酒,壶已遗失。这只温碗呈八瓣形,碗身上有极细的纹饰都是花卉。此外,碗的圈足外撇。

这只碗的造型非常像金属器,比如铜的、银的,甚至像金的。用陶瓷仿金属器是唐代瓷器的特征,尤其是名贵瓷器。这种仿金属器的纹饰在唐代非常流行,后来影响到辽代。而与辽代早期同时代的五代,其青瓷尤其是越窑,也会呈现金属器的某些特征,比如它的花口有金属折翻的效果,瓷器一般不做这种效果,因为很难做。

盛唐的越窑与唐代晚期到五代时期的越窑比起来,颜色更加青翠漂亮。这件青瓷温碗与法门寺出土的秘色瓷的颜色非常接近。和法门寺的宝藏一样,大量出土之物让我们后人重新看到了他们真实的面目,有幸目睹先人创造的灿烂文明。

兵器收藏指南


中国社会进入奴隶制度后,战争频仍,绵延了数千年。特别是在春秋时代,据《春秋》一书记载,在250余年中,各种战争发生了数百起,都是列国诸侯之间兼并和掠夺的战争。所谓“春秋无义战”,正是一语道破当时大多数战争的基本性质。其后,五霸迭起,七雄争胜,战争规模扩大,激烈程度日烈,大有“争城以战,则杀人盈城;争地以战,则杀人盈野”之势。秦汉以后,中国进入封建社会,两千年历史,也不断地发生大大小小的战争。

为了取得战争的胜利,统治者对武器的制造是十分重视的。商周时即曾大量铸造青铜兵器,它是当时的国家机器——军队必不可少功先进装备。中国古代兵器,大致也在此时基本形成,其种类和形制后来虽有发展,但变化不大。对于铸造在作战中能战胜敌人的武器,战争的双方是不遗余力的。因此,虽然经过战争的大量消耗,仍有大量遗存下来,在古战场遗址,也能经常发现各种武器的残存。所以,在古玩中,兵器是一大宗。

战争依附于经济,生产方式在一定意义上决定作战方式,因而作战的武器自开始以来就是从生产与交通工具转化而成的。我国古代历来有所谓“十八般兵器”之说,它早巳成为古代兵器的代称。从文献来看,“十八般武器”是由“十八般武艺”演化而来的。“十八般武艺”的说法在宋代已经产生,明代已经作为科举考试的科目。十八般武器的名目各家说法不尽一致,但大同小异,不必拘泥一说。我们今天按照兵器的用途,可以把它们分成两大类,一类为攻击型兵器,其中又可以进一步分为长兵、短兵、远兵;另一类为防御型兵器。下面分别加以说明。

一、攻击型兵器

(一)长兵,即带松(杆)的兵器

1.矛 刺兵的一种,长柲、直刺。最初使用的矛,矛头或用兽角、兽骨,或用竹木,或用尖形石块制作。商周时代,矛用青铜制作。矛体分身和骸两部分构成。身具前锋和二刃,中为隆起的脊,骹为直筒状,用以安柲。商早期矛身细长、两刃狭,商晚朗、西周及春秋初期多大身阔刃。春秋时晚期以后又多为狭叶刃,并且有血槽。战国矛制作尤为精美,矛体和铜柄多刻有铭文或精美纹饰,有的还镶嵌金银。汉以后改用铁矛。

2.戈 长柄攻击性兵器,用以钩杀啄刺,杀伤力很强。商周时代最常用的武器,古称“勾兵”。戈由戈头、柲、柲冒和柲鐏构成。柲是戈的长柄,木制或竹制。随县曾侯乙出土的长兵,如戈、朗、矛、受等,出土时不少仍保留有柲。柲用木为心,外包竹片,再缠绕藤皮或丝线、革带,然后髹漆而成,集木、竹、藤三者之长于一体,既轻便又坚韧而耐用,所以能历经两干余年而保存至今,反映了当时兵器制作的高度工艺。柲冒在商和西周多为木质,也有青铜铸的。镕是在东周时发展起来的,为柄的末端有平底的铜套。考古发掘中发现的戈,绝大部分只剩青铜铸的戈头。商以后,石戈、玉戈多作为礼器或明器,并非实战所用武器。至元代以后,铜戈也不再铸造了。

古代瓷器:战国前的原始瓷


印纹硬陶与越人的生活有不解之缘,凡有越人的地方总能找到他们的踪迹。与传统陶器相比,印纹硬陶在原料和烧成温度方面有重大的改变,成为由陶向瓷发展的中介。约到商代,越地开始烧制原始青瓷,并在当时独占鳌头。但无论是器型的多样化,还是产品的质量,越人都取得了重大的进步。正是在这个基础上,他们的后裔在东汉时期烧制出了成熟的瓷器。

原始瓷罐西周德清皇坟堆出土

原始瓷筩西周德清皇坟堆出土

原始瓷碟西周德清皇坟堆出土

原始瓷罐西周馆藏

原始瓷尊春秋德清皇坟堆出土

原始瓷尊西周德清皇坟堆出土

原始瓷鼎西周德清皇坟堆出土

原始瓷尊春秋德清皇坟堆出土

古代瓷器:清代宫廷瓷器中的巅峰——雍正瓷


清雍正菊瓣盘大英博物馆馆藏

历史上的雍正皇帝,除开勤勉政事以外,其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审美趣味也令人称赞。事实上,不仅仅是康雍乾三代,纵观整个清朝,雍正的品味也是能脱颖而出的。尤其是雍正时期的瓷器,简直堪称屹立于审美巅峰的奇迹。纵向比可能没什么感觉,我们可以将其与西方的艺术设计思潮变革期所产生的器皿外形风格进行简要的对比。

在西方,摆脱巴洛克洛可可这种繁复缀余风格的标志是工艺美术运动,该运动兴起于19世纪下半叶;而以包豪斯思潮为代表的现代功能主义风格则兴起于20世纪初期,我们现代的主流审美正是沿袭于此。雍正时期的瓷器以精细著称于世,单色釉高贵彩瓷风雅,此种审美趣味与工艺美术运动和包豪斯思潮十分之类似。不过,雍正皇帝生活于17世纪末到18世纪初,远早于西方的艺术审美革命思潮。

雍正瓷器的釉色

雍正皇帝性格严谨有序,审美趣味极高,据说素雅高贵的单色釉正是他最喜欢的瓷器品类。雍正年间的单色釉瓷器颜色较之康熙时期更加精致和柔美,暗纹的绘制也更加的轻巧纤细,且注意构黄釉和青釉。红釉是在康熙时期进行改制烧至巅峰的品类、黄釉和蓝釉则可能更接近于雍正自身的审美趣味。

清雍正胭脂红釉盘故宫博物院馆藏

清雍正淡黄釉梅瓶大英博物馆馆藏

清雍正窑变釉双螭耳尊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清雍正时期彩瓷通常包括了五彩、粉彩和斗彩等传统彩瓷,而我们如今看到的珐琅彩一类在当时则被称为洋彩。不过在雍正时期,五彩并不流行,而粉彩倒是十分鼎盛。同时雍正时期的珐琅彩也十分有名,不过时至今日已存世不多。在雍正时期的彩瓷并未没落,而是在雍正精益求精的性格中蓬勃发展起来。相比于简洁素淡的单色釉,在富丽堂皇的粉彩瓷器上雍正皇帝自身的特征就更加明显。不同于其他时期的绚烂和堆砌,雍正时期的彩瓷梅瓶、软棒槌瓶、赏瓶、葫芦瓶、天球瓶、橄榄瓶、弦纹瓶、云耳瓶、观音瓶等等。无论是瓷瓶、瓷碗还是壶、樽、罐乃至文房用具等,均是器态优美秀巧玲珑。

清雍正粉彩抱月瓶大英博物馆馆藏

清雍正粉彩葫芦瓶大英博物馆馆藏

这些瓷器大多古而有之,但独有雍正时期的瓷器,器形往往胎薄体轻,整体隽秀尔雅、小巧玲珑。这些瓷器形体比例协调观感柔和,被称为曲线美。雍正瓷器的外观线条美到什么程度呢?有人这样形容雍正时期的瓷器器形增一分则拙,减一分则陋。并且,雍正时期的瓷器器形通常都富于规律性和韵律感,具有几何形态的审美趣味。例如流行于雍正时期的折腰碗、菊瓣盘等,都非常符合现代的美学构成规律。此中趣味与我们如今的现代主义审美不谋而合。

雍正瓷器的纹饰

纹饰主要是指彩瓷上的瓷面装饰。雍正时期的瓷面装饰以绘画为主流,兼之以刻、印、划、堆塑和镂雕等工艺。受到没骨画法的影响,当时的瓷面竹木题字等。

清康熙青花瓷盘大英博物馆馆藏

清雍正青花瓷盘大英博物馆馆藏

在纹饰的主题选择上,雍正瓷器似乎格外青睐花卉,牡丹、桃花、海棠、菊花、虞美人等均有入画。同时,盘、碗的纹饰由内延伸至外侧的过墙龙式纹样也在雍正时期兴起。而在康熙年间兴起的虞美人纹样和皮球花纹样,也在雍正手下达到了巅峰状态。据说,当时的督陶官唐英十分仰慕项羽,并对项羽和虞姬的故事十分敬佩,因此而偏爱虞美人花。曾有文学家考证,在景德镇御窑厂所在的珠山上,清代曾遍植虞美人花。因此在雍正年间的瓷器上,虞美人是一种非常普遍的纹样主题。

清雍正虞美人过墙龙瓷碗大英博物馆馆藏

当然,无论是什么纹样,真正让雍正时期瓷器在众多瓷器中脱颖而出的还是绘制纹样的手法和技巧。素雅浅淡的纹样颜色,错落有致的瓷面构图,纤细柔美的笔触线条,都使得雍正瓷器成为清代宫廷瓷器中的审美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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