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鲁青瓷 无双窑变彩

昆仑鲁青瓷无双窑变彩是昆仑瓷器历时3年,由昆仑瓷器签约的国家级、省级大师组建班底,联合景德镇高温窑变釉艺人进行了上千次的烧制实验,来实现此次南北瓷艺的大融合。在艺术创作上南北相融,使用高温窑变釉取代普通的陶瓷颜料进行创作,所创作品既具北方的豪放醇厚又具景德镇的灵动轻便,独特的“着釉”、“堆釉”绘制手法,即使作者本人也无法重复创作。

在作品的烧制上,采用双窑变烧制,通过独特的“融釉”工艺将南北瓷都最具代表性的窑变工艺进行融合,使其在同样的烧制温度及窑炉气氛下发生不同的窑变取向:昆仑鲁青瓷青釉通过窑变求一色,景德镇高温窑变釉通过窑变求多彩。两种窑变既保留各自特性又进行了完美融合,窑变天成。

双重的不可复制性、双重的窑变工艺成就了无双的艺术珍品!

《敦煌菩萨》

瓶型:昆仑鲁青瓷三面莲花瓶

尺寸:280mm×120mm

《玉女系列》

瓶型:昆仑鲁青瓷扁瓶

尺寸:360mm×220mm

《李清照》

瓶型:昆仑鲁青瓷扁瓶

尺寸:360mm×220mm

《济南的冬天》

瓶型:昆仑鲁青瓷扁瓶

尺寸:360mm×220mm

编辑推荐

釉上彩和釉下彩都源于越窑晋代青瓷


像远古彩陶和唐三彩都是陶胎上彩,而高温瓷器上彩,发源于越窑晋代青瓷,那也是彩瓷的先祖。越窑青瓷有时以褐色彩斑作装饰,西晋为大彩斑,东晋为小彩斑。现在仿作晋青瓷极少有带彩斑的。因为那时含铁份而能烧成氧化铁颜色的彩料,现在并不知其具体配方。晋青瓷的彩料施于釉上,称釉上彩。而晋青瓷中笔者也发现有罕见的釉下彩,即褐色彩料直接绘在胎骨上,为胎体所吸收,再上釉料而烧成。所以说彩瓷的两大品类:釉上彩和釉下彩都源于晋青瓷。

彩瓷创作的高峰是在元明清三代。如元代产釉下彩青花瓷,是民窑所制高级瓷器,主要供外销。青花瓷用含钴份的颜料画在胎骨上,再罩以半透明的白釉烧成,纹饰显得青蓝悦目。元代蒙古人入主中原,汉族知识分子社会地位极低,有些就做了当时视为低贱的窑匠,故元代青花的纹饰多出于这些人之手,他们吸收国画的成就,使釉下彩瓷器一下子提高了艺术性。元青花精品在国际市场上价在数十万至百余万美元左右。元青花之后,明代的成化窑、宣德窑青花工艺也很精,属官窑,价可与元青花相提并论。到了清代的康熙,青花制作也很精美,价格与元及早明青花比,便要减去多半。而釉下彩的另一个品种,即釉里红,发展的情况大略与青花相同。釉下彩器的鉴定,除由造型、纹饰、窑艺等处着眼外,还讲究彩料的辨别。

彩瓷另一大类釉上彩,在明清两朝达到工艺高峰。釉上彩又分硬彩和软彩。硬彩品种以明代成化官窑最贵,绝大多数藏于台北故宫,国际市场上也久未出现。明代硬彩还有万历五彩器也为日本藏界所喜好,精品价格在十万美元之上,但远不如成化斗彩珍贵。到清代时盛产软彩瓷器,因为其彩料中调油掺粉,质地柔艳,故称软彩,也称粉彩。软彩以雍正、乾隆两朝官窑为高。而清代釉上彩器最可贵的是御用珐琅彩瓷,其彩料最初由外国进贡,呈珐琅质。清朝康熙、雍正、乾隆三朝珐琅彩器同成化斗彩一样为无价之宝,也多藏于台北故宫。近年有晚清的御窑珐琅彩出现于国际市场,精品在十余万美元。釉上彩器的甄别也讲究彩料的稽核,是很专业很细致的功夫,这可参阅有关专业书籍。

钧瓷的窑变


钧瓷作为中国瓷器家族的一员,有着瓷器的共性,又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其不可预测的窑变,使得钧瓷成为极具观赏价值的艺术品。

钧瓷的窑变是以釉制胜,更以“千钧万变,意境无穷”的神奇窑变艺术而流芳千古,被称为“火艺之冠”、“火的艺术”。钧釉最为人称道的颜色是:朱砂红、鸡血红、茄皮紫、葡萄紫、天青、月白、孔雀绿、宝石蓝、礼花彩等。有时多种颜色集于一身,“红里透紫、紫中藏青、青中寓白、白中泛红”。于是在民间流传“红为最,紫为贵,天青月白胜翡翠”的说法。

窑变是钧瓷的精华。经釉体流动而形成的图画,或似花草飘香,或似鸟兽灵动,或似人物形象,或泛舟远航,或深山小溪,或月夜风景,或寒鸦归林;更有的如彩虹闪现,烟花怒放,飘逸虚幻,颇具神韵;还有的如晨日出海、夕阳家归等生动活泼的自然景观,都给人心灵的愉悦。所以每一件钧瓷都是一首无字的诗,一支无声的歌,一副无墨的画,需要用心去理解其中的寓意内涵,去感悟窑变艺术的博大精深。种种钧瓷的窑变纯属自然景象,非人主观所能够控制,所以就有“入窑一色,出窑万彩”之说。

窑变是什么?


“窑变——永恒的痛苦和永恒的魅力”

人类最大的精神追求可以概括为一个字,叫“变”;人类最大的精神恐惧也可以概括为一个字,也叫“变”——这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又是精神世界的“正”与“反”纠缠不清的有机整体(注:瓷器在烧造过程中出现的“窑变”正好和前面的表述吻合,于是出现这样一个解释:窑变——永恒的痛苦和永恒的魅力。我们永远也无法知道在窑膛里的窑火中那些颜色釉将怎样的流动?将呈现怎样的色彩?我们却又固执地选择站在窑火前做持续等待,我们尽力地把只要能想到的都想了又想,我们无法否认,这一切都是因为一种挡不住的魅力刺激了我们如此等待)。

窑变是什么?窑变是指烧制颜色釉瓷器时在窑火中发生的化学变化。具有“不可预见性”的特点,处处体现意外(注:有意外悲哀也有意外惊喜)。影响发生窑变的因素是多方面的:1)空气湿度;2)温度;3)生坯的含水量;4)施釉的方式;5)釉层的厚度;6)窑炉内摆放的位置;7)窑温;8)火焰流向;9)满窑密度;10)烧成时间;11)冷却时间;12)器型;13)瓷釉本身的物理变化;14)瓷釉本身的化学变化;15)瓷釉配方本身因素;16)燃料;17)窑炉类别;18)瓷泥;19)烧成技术;20)修坯技术等等。这里列举出来的20个方面的任意一个因素都会导致窑变发生,让人无法把握和控制。

总的来说,意外得到非常令人满意的作品的概率非常小,这是造成痛苦和饱含魅力的原因所在。因为窑变,世界上不可能出现两个同样的颜色釉瓷器(注:未来的科技发展会不会因为仪器的更加精密、设备的更加完备、配方的更加准确,而使“窑变”成为人类可以控制的一种变化?我宁愿这样的时代不要到来,因为“窑变”已经是一个让人爱让人恨的统一体,我们期待这样的“窑变”成为永恒,“窑变”本身成为永恒,忍受痛苦和享受魅力才会成为永恒)。

“窑变”的形成


窑变釉也是一种艺术釉,变化最多,色彩最丰富,形态也最复杂。它的最初出现完全是偶然的,人们按一定的配方,制成某些釉料,施于制品入窑焙烧后,产生了出乎人们意料之外的颜色和形态:有的像夕阳晚霞,有的像秋云春花,有的像大海怒涛,有的像万马奔腾……人们对此现象无法解释,就称之为“窑变”。

早在宋代,就已经出现了窑变釉。《博物要览》说:官、哥“二窑烧出器皿,有时窑变,……于本色釉外变色,或黄、或紫红,肖形可爱。”后来的“钧红”更是一种闻名中外的窑变釉。

那么什么是窑变呢?

古代对“窑变”一词没有统一的定义,各有各的说法。概括起来说,凡是开窑后得到的产品,在色、彩、形、音、质等方面发生引人注意的特异变化,既说不出原因又不能在生产中重复其结果者都称之为“窑变”。

历史传说瓷器有因窑烧而变形者,如《文房肆考》卷三•古窑器考说:“明诏景德征烧屏风,变其二为床、船”又有传说瓷器因窑烧而变质者,如《格古要论》说:“相传宋文丞相过此(指吉州窑),窑变为玉,遂不烧。”此上二例都不可信。但瓷器因窑烧而变色者则甚为多见,如《清波杂志》说:“饶州景德镇,大观间有窑变,色红如朱砂。物反常为妖,窑户亟碎之。”当时的陶工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种现象,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就从迷信的角度来理解,认为它是“妖”。

从现代科学的角度来说,这种所谓“色红如朱砂”,其实就是由于釉中含铜,在合适的工艺条件下还原成铜红而已。古代而窑烧而变色的著名窑变釉有宋代的钧窑窑变、景德镇康熙年间的苹果绿和绿郎窑、雍正和乾隆年间的窑变花釉等。古代有些黑釉也会出现窑变现象。

窑变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西周时期,那时浙江地区烧造的原始瓷青釉器上就已出现乳光斑,这种现象在宋代以前烧造的青釉器或黑釉器上,特别在器物的出筋或转折处的积釉部位经常可以见到。瓷器在烧成过程中会发生一系列非常复杂的物理化学变化,如果釉的组成不均匀或两种不同性质的釉施于同一器上,其变化就更加复杂和难以预料。

浅谈钧瓷的窑变艺术


钧瓷在五大陶瓷中,它是以窑变而著称的,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它的窑变也不以制作者名声大小而优劣,是自然窑变的结果。

1 引言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对精神生活的需求也日渐加强,因此,对钧瓷的喜爱也越来越强烈。收藏钧瓷已成为一种时尚,这也使钧瓷的发展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兴盛局面。随之人们的错误认识也逐渐产生,并且已经形成了势头。本文主要阐述了煜华钧窑烧制的钧瓷《石榴瓶》的作品,借此谈谈有关钧瓷窑变的粗浅认识。

2 《石榴瓶》作品的来源

《石榴瓶》在钧瓷作品中不属于创新作品,是传统作品,它最初来源于我们常见的水果、石榴等。在我国民间,石榴含义丰富。榴开百籽,“籽”和“子”谐音,象征多子和丰产;中秋佳节赠送石榴,也成为迎接吉祥的象征。石榴的“榴”原作“留”,故被赋予“留”之意,“折柳送别”与“赠榴传谊”成为我国的一种民俗。

每一个钧瓷作品都有一定来历,人们根据石榴的这些特点创作出钧瓷作品《石榴瓶》。在中国的五大陶瓷,钧瓷、汝瓷、定瓷、官瓷、哥瓷中,钧瓷与其他陶瓷有着本质的区别。汝瓷和哥瓷造型奇特,没有窑变效果,它们的釉色也较单一。青花瓷追求的是画工,尽管其色彩丰富,但毕竟是人为控制,显得相对生硬。

3 《石榴瓶》的窑变艺术

钧瓷则不同,是靠窑变和釉色取胜的。除了釉色外,窑变是十分重要的。一件钧瓷作品如果釉色不好,又没有窑变效果,将失去了她的本色。煜华钧窑烧出的《石榴瓶》系列,如图1~图4所示,可见钧瓷窑变之一斑。

由图1~图4可知,前三个作品都以葡萄紫和茄皮紫为底色,窑变出片片绿色,如初春的小草,春意盎然;那紫,那绿,窑变出多种层次,深深浅浅,远近高低各不同,这就是钧瓷窑变的神奇效果。我们说钧瓷的窑变是自然窑变的结果,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如果钧瓷能像青花瓷那样把自己理想的图案画上去,那就不成为钧瓷。入窑一色,出窑万彩,才是钧瓷的本质。

4 钧瓷的窑变特色

《观音瓶》也是一件传统的钧瓷作品,属于神瓷系列,千百年来人们不知道烧制过多少,凡是开始制作钧瓷的人都要烧制它。这主要是因为它工艺简单、容易烧制成功。但真正的珍品,精品并不多,都是以釉色取胜,以红釉最多,红色在我国民间具有喜庆,祥和的气氛,容易激发人们的热情。

一件钧瓷精品,一件钧瓷珍品是不以一个人名声的大小,地位的高低而成功的。有的人名不见经传,他有可能烧制出钧瓷珍品;有的人名声较高,即使是国家级的大师,也不一定能烧制出一件钧瓷珍品;有的人烧制一辈子钧瓷,不一定烧出一件珍品;有的人初出茅庐,就能烧出钧瓷珍品。由此可以看出,钧瓷是自然窑变的结果。

5 钧瓷发展过程中出现的误区

随着钧瓷名声的提高,也出现了以奇特造型取胜的现象。有的在人物、神像、十二生肖上下功夫;有的在耳饰上下功夫。一件钧瓷作品要配上许多装饰品来点缀,笔者认为这是对钧瓷的错误认识,它会导致钧瓷向一个不良的方向发展,偏离钧瓷发展的正确道路。

奇特的造型不仅钧瓷能做到,其他陶瓷也能做到。如:青花瓷、汝瓷、哥瓷等。而窑变的效果,却只有在钧瓷上才能做到。以钧瓷作品《钧桃》为例,它是一件传统的钧瓷作品,没有任何耳饰,造型也不奇特。桃子在我国民间通常用来祝寿,吉祥之意。在钧瓷发展的历史上不知道多少人烧制过钧桃,出现过多少窑变已经无从查证。后来又有人烧制出《钧桃》,这个钧桃是红色的,顶端装饰了一个老寿星的头像,下面飘着一捧胡须,更加增添它的吉庆气氛。任何一种陶瓷都要保持它的专一性和唯一性,只有保持了这些特性,它才能在市场竞争的大潮中保持着永远不败的地位,它的真正价值才能体现出来,它才能珍贵。

6 结语

综上所述,钧瓷是以窑变来取胜的,以窑变占据市场,以窑变来确定其在陶瓷业中的地位。她的窑变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横看成岭侧成峰,是丰富多彩和奥妙无穷的。

窑变陶瓷背后的道家文化


在中国陶瓷悠久的历史进程中,窑变工艺陶瓷如同一支偶然生发又异彩纷呈的奇葩,在众多具象逼真人工雕琢的同行者中始终超然独立,并不断发展前行。从唐代长沙窑的高温红釉瓷器,到“宋代五大名瓷”之一——钧瓷,更是一洗前代单色釉的局面,创造出了绚丽多彩的“窑变”釉。窑变独树一帜的艺术风格在中国陶瓷史上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

景德镇手绘窑变高档茶具

所谓“窑变”,关键点就在“窑”和“变”二字,顾名思义是指器物在入窑烧造过程中发生的变化。《稗史汇编》中道:“瓷有同是一质,遂成异质,同是一色,遂成异色者。水土所合,非人力之巧所能加,是之谓窑变。”将非人力所能控制的瓷器烧造中发生的色、质变化称之为“窑变”。“窑变”是“天工”与“人巧”共同作用产生的神奇变化,既是意外之美、偶然之物,又是人类工艺和创造力的完美物化呈现。现在被广泛认知的窑变,主要是指器物在窑内烧制过程中,由于窑内温度变化、窑中及器物的釉中含有多种呈色元素,经氧化或者还原作用,釉面发生不确定的自然变化,出窑后的效果出人意料。它的特别之处在于“窑变无双”,入窑一色,出窑万彩。

以老子与庄子为代表的道家美学思想对中国古典哲学和艺术理论体系有着极其巨大和深远的影响,特别是从文化心理构成的深层意义上看。道家美学中的众多范畴以及以其为根衍生出来的一系列范畴和命题在中国古典美学体系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道法自然——道家追求自然天成。老子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是原始混沌,其运动又构成了宇宙万物的本体和生命,是万物生育发展的必然和规律。“道”本身是绝对性的,它没有意志,没有目的,是“自己如此”、“自然而然”。“自然”即“道”,它无需效法谁,本来就是如此。道家美学中最重要的范畴并非是“美”,而是“道——气——象”这三个互相联结的范畴,论“道”即是论“美”,论对“道”的认识和体验,即是论对“美”的认识和体验。那么,从“道法自然”的命题中,我们就不难推导出“自然为美”这一道家美学思想的最高原则和审美追求。道家强调物本真的自然天性,尊重万物自身的规律,不强行、不妄为、无为而为,倡导返朴归真。在审美活动中,主体追求与自然浑然一体,精神的绝对自由开放,摒除一切欲念,摆脱一切利害得失和成见,超越现世的有限,直至虚空澄净的状态,达到物我同一、物我两忘、“游心太玄”、“天人合一”的自由逍遥的境界,从而关照通往无限的世界万物的本体与生命,体味自然的大美。道家崇尚自然朴素、飘逸淡远、清新古雅、平和简约的艺术风格,追求自由放逸、遗世独立的人生境界。

中国陶瓷窑变器物的产生实属偶然,是意外之美、偶然之物,并非人刻意的有计划有目的的研究创造生产而来。最初窑变被视为不祥,器物往往被砸碎。窑变的产生可以说是天工开物,人们根本不明其理,它只是遵循其本身的规律,这规律人们是后来在漫长而艰难的一次次实践中逐渐了解掌握的,这种掌握还只是相对的,并不能完全控制窑变的效果。窑变的产生与“道”相通。“道”产生万物,但它并不是有意志、有目的的,而是在永恒的运动中以其自身的规律构成了万物的生命。“道”是“有”与“无”的统一,就现象界来说,宇宙万物也是“有”与“无”的统一。老子认为,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无”是宇宙万物的本源,也是万物的本体。又有言,“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最大的或最完美的音乐是听不见的,最完美的形象是看不见的形象。“意境”这一范畴是中国古典美学思想的精髓,“意境说”早在唐代已经诞生,其根源可追溯到老庄美学。“境”生于象外,即象外之象,也就是庄子所谓“象罔”。“境”突破有限的“象”,进入到无限的虚空,虚实结合,通往宇宙的生命和本体的“道”。

观窑变器物,其釉彩彰显了有无相生、虚实统一的审美境界。不同于青花、粉彩、五彩等各种需要在釉上、釉下或釉中勾线、填色作具体精细造型的陶瓷品种,窑变釉在烧制过程中发生自然流淌,出现天然的线条和色彩。它的色彩并非人工雕琢出来界线分明的,而是熔融流动、互相渗化渲染的,这些色彩在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流动中竟呈现出画面感,本就是无意之作,欣赏者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可依着想象力千变万化。人们在实际空无一物的器物上通过联想、想象似乎看到各种美妙画面,或如朝霞暮霭,或如虹裳霞帔,亦如乳石崩云,似山川云影,又似峡谷飞瀑,光怪陆离,美轮美奂,可谓“云霞雕色,有逾画工之妙”。正所谓从“无”中生“有”,再从“有”中通向世界万物的本体与生命,体味无穷的意境美。窑变釉的晶体结构和肌理形制都表现出与自然相和谐的规律性,自然之美,是为大美,“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老子有言,“大巧若拙,大辩若讷”。“拙”成为后代很多艺术家追求的一种审美趣味、审美风格。窑变之美还在于“妙”。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关照“道”的“妙”要把握“道”的“无”的一面,“妙”体现“道”的无规律性和无限性,“妙”出于自然,归于自然,它超出有限的物象,是“象外之妙”,又“妙不可言”,通向整个宇宙的本体与生命。

就窑变工艺来看,最初是意外,人们以为“怪”,在接受之初并不明其原理,只能凭各种经验烧制,仍为“异”类,后来经过长久的反复探索与实践,窑变工艺渐渐为人所掌握,达到了“神”。“神”即是能够理解和把握美的规律和艺术创造的规律,在技艺上所达到的一种神话的境界,是对创造的自由的一种概括,自由的境界也就是美的境界。窑变工艺通向“道”,是一种科学的可行的能够物化的规律,自然就是美,窑变工艺之巧本身就体现了美。

从审美主体的角度来看,道家美学中审美心理的众多命题都对于窑变美的关照有重大的意义。老子的“涤除玄鉴”、“致虚极,守静笃”,要求人们排除一切主观欲念,保持内心的虚静空明来关照“道”。庄子把人生的自由境界归纳为“心斋”和“坐忘”。“无己”、“无功”、“无名”,脱离个人欲念与思虑,只有空虚的心境直观,才能把握“道”的无限,得到审美的愉悦。庄子亦有论“厉与西施,道通为一”,在他看来“道”是绝对的美,而现象界的“美”和“丑”是相对的,而且在本质上没有区别,“美”的东西对于人来说才是“美”的,“美”、“丑”可以相互转化。观物不在于美丑,而在于是否表现出生命力,有无“生意”。这一思想对理解人们窑变器物的审美心理的转变有很大帮助。

道家的核心思想是“天人合一”,人与自然不是放在两个对立面,而是人合于天,主体心灵在“虚静”的状态下达到一种物我同构、与道合一的最高境界。窑变陶瓷是天、地、人三才相互效力的结晶,《考工记》有道“天有时,地有气,材有美,工有巧。合此四者,然后可以为良”, 窑变是天时地利、材物和人的技艺共同作用下产生的集天地灵气于一身的世间佳品,“天工”与“人巧”缺一不可,相互促进。在窑变陶瓷的审美过程中,窑变釉画变幻万千,无僵硬形式的束缚,我们可以真切地体会到“游”的酣畅淋漓,纵情于山水之间,临驾于云霄之上,境随心转,意由情生,与自然万物合二为一,遁宇宙运化之道以为大美。

媒介即观念——读潘鲁生陶瓷水墨有感


顾群业

展厅作品01

展厅作品02

5月26日,在国家画院美术馆举办的《墨境——潘鲁生当代艺术巡回展》,展出了潘鲁生近期创作的陶瓷水墨、鲁班墨线、纤维艺术等作品70余件。其中最感动我的,是他新近创作的陶瓷水墨作品。

这批作品以陶瓷和水墨为媒介,以一种带有东方意味的抽象方式,形简而意聚,呈现出大气、神秘、悠远的视觉效果。第一眼看到潘鲁生的这批新作时,立刻被作品的气势所震撼。我完全能够想象到潘鲁生不拘工具材料、激情挥洒的创作场景,从这一点来说我并不感到意外。因为这些作品虽然视觉面貌一新,却完全符合潘鲁生一贯的艺术主张和创作脉络,体现了一名艺术家的文化自觉和社会责任感。

当下我们的一些文艺创作,无论观念还是形式,媒介还是语言,无不受到西方强势文化的影响,本土文化的独特性正逐步丧失。面对这样的时代背景,我们必须提出自己的文化立场和态度。其核心问题就是传统文化如何在当代传承,以及当代文化如何保持独立性和原创性。

潘鲁生选择了瓷和墨这样单纯至极的媒介。作为我们中华文化精神的重要表现形式,瓷和墨本身就带有象征性的意味。对艺术家而言,认识媒介、选择媒介、掌握媒介,本身就是一种创造。媒介本身也有它自己的特质,宣纸与瓷板、墨汁与釉料,都会带来相关技术和创作方法的改变,同时也带来创作思维以及艺术语言的变化。事实上,媒介的变化即意味着观念的变化和语言的变化。甚至可以说,这些变化是创建性的。潘鲁生对媒介有深刻的理解和体会,善于发掘媒介的性格和意义,比如他特别强调心手合一,观摩潘鲁生的创作过程,就能体会到他的“笔随心运”、“水墨淋漓”、“自然天成”之妙,彰显了“绘画性”以及“手工”的意义和价值。由于他对媒介的运用驾轻就熟,达到了随意挥洒的境界,因而技术对心的制约消解了,手与心的距离随之消解。于是潘鲁生的陶瓷水墨,成为他心无所缚的自由表达。

从这批陶瓷水墨作品可以看到,潘鲁生将直觉、悟性和灵感引入艺术创作之中,强化情感和意趣,以扩张作品的想象力与感染力,进而抵达“境生象外”和“气韵生动”的境界。坚持独特的个人语言,表达个人感受,是潘鲁生一以贯之的行事风格。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大家普遍认为中国的水墨艺术不可能走向世界,因为水墨这种媒材有太强的地域性。事实上一直到今天,依然有很多人认为老外不会接受中国水墨。但国际策展人桑弗先生赞同和支持潘鲁生在传统之上的创新,潘鲁生也从来没有放弃过传统水墨的创作。事实上,从小接受传统绘画教育的他,根本不可能将这种绘画形式彻底丢掉。然而,潘鲁生也清醒地认识到,今天应该有今天的语言方式,当代艺术需要中国范式的当代表达。在他眼里,传统是身份,创新才是生命。潘鲁生从来不肯将自己定位于某一类型的画家,一切都可以成为他进行创作的素材和媒介。时至今日,潘鲁生认为现实在艺术家内心唤起的独特感受或许更为重要,这其中就包含有对具体事物所作的抽象思维或抽象的表达。潘鲁生的艺术表现从现实转至心灵,并最终转向艺术的“本真”。他的作品里充满了浪漫主义的气息,通过直觉的表现和抽象的形式,将单纯和神秘结合在一起,表达了自由与约束的对比和冲突。因此,他创造的意境不仅是高山大川、花鸟鱼虫的表象,而是艺术家理想境界的一种追求,是超脱于世俗社会的心灵居所。由于不执着于表象,这种表达常常具有形而上的特征。也正因如此,潘鲁生所表达的“现实”才显得更加丰富和生动。

潘鲁生的陶瓷水墨表现中,很重要的一点是对“水”的运用。“墨”在瓷板上的运动流变,其动力就是“水”。其实“墨”在潘鲁生眼里,是对彩色的抽象,体现了艺术家对于“单纯”的选择,是一种回归朴素本真的哲学观念引导下的有意识的选择。在他看来,“墨”也决不只是一种材料或颜料,它是能够出现丰富的色彩和造型的“有”。而使“墨”蕴含着这种玄机的就是“水”,也可以说是“无”。潘鲁生强调“水”的意义和作用,为作品赋予了艺术家的情感、自然天成的意趣等生命意义,将自然之美上升到更高层次的“天人合一”观念,这种表面看来是对于媒介技巧的探索,其实是对于精神层面和哲学命题的思考。

我们今天所讲的“当代艺术”,往往过于强调“观念”而忽略“媒介”的层面,比如对“绘画性”和“手工”的重视不够,只强调“心”而忽略了“手”。但透过“墨境”我们清楚地看到:媒介也是观念!在潘鲁生这里,媒介不仅仅是一种意义的生成方式而且成为意义本身。潘鲁生把媒介发挥到一个极致,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表现形态,这才是他陶瓷水墨探索的价值和意义。

青花瓷中的窑变之美


1、异彩纷呈的色彩美

“入窑一色、出窑万彩”就是对窑变产生异彩纷呈的色彩效果的真实写照,窑变异彩纷呈,依据中国的五彩理论,窑变最突出的色彩有赤、青、白、黄四类,黑色则较为少见。赤,即红色系,紫为红之变色,也属红色系,如:海棠红、郎窑红、祭红、胭脂红、宝石红、鸡血红、火焰红、茄皮紫、玫瑰紫、葡萄紫等等。色彩是陶瓷形式美的重要组成部分,最为直接而生动地传递了美感,给人最震撼的视觉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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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疏密相间的肌理美

经过窑变,陶瓷在肌理上产生了显著的变化,主要有釉面上的开片和行纹。开片是青花瓷入窑烧制时因胎釉膨胀系数不同,导致釉面上呈现出裂纹,以及网状纹路的现象,如:冰裂纹、袈裟片、百极碎、春风化雨等。行纹则是因为制作者用不同的原料,多次分层施釉,在高温下釉料融化纵横流淌,发生物理和化学反应,产生的自然生动的纹路,如:蚯蚓走泥纹、菟丝纹、蟹爪纹、鱼子纹、龟背纹、锦华纹等。这些开片和行纹眼观似裂冰碎玉,如碎若锤击,手抚摸在其面上却润滑如凝脂,错落有致、高洁纯粹。

3、变幻莫测的神秘美

独具一格的窑变青花使得清新淡雅的青花瓷更具一抹神秘的色彩,其艺术效果是不可预想的,它往往超出人们的意外。青花瓷经过窑变,各种色彩的微妙变化和合理搭配,产生丰富、厚实、富丽、华贵等丰富的美感。窑变器物在高温烧制过程中,釉在相应的器型上流动熔融,色彩纹路交映出奇。色浅处,韵质流转;色浓处,显山露水,浑然呈现出一幅惟妙惟肖,奇绝无比的图画,摄人心魄,意境深远。同是一个蓝色,有像蓝天碧水一般的天蓝色,也有雨雾般渐渐晕开梦幻一样的天青色,更有仿佛淡淡月光一般的白色。另外,即使是同一种器型,同一种釉色配方,装在同一个匣钵内,窑工一旦将其放进窑内,要烧出什么样的色彩,什么样的纹路,事先都是无法预知的,一切取决于烧成时的温度、湿度、气候、燃料、气氛的强弱、升温的速度等因素。

华青瓷


 华青瓷:这种青瓷继承了古代青瓷的本质特点,又创新产生多个超越古代青瓷的性能优势,在整体上体现了现代科学技术与时代美学理念的进步。

质地美:从里到外散发的优雅沉静,标志着华青瓷制作技术迈向新的更高的层次。华青瓷采用天然玉石入釉,通过烧成过程中产生神秘窑变所形成的结晶体,使釉色温润,晶莹透亮。历史上的青瓷,其表现力往往局限于表层的釉色,而华青瓷由于材质的通透性而呈现一种整体的质地感。这种质地感,使华青瓷在制造技术上超越任何一类青瓷。

空幽感:这是华青瓷对天青色的最具创意的发现与表达。华青瓷由于材质的整体通透性,在视觉上产生一种空灵幽深的感觉,这是在历代青瓷不曾有或者说不曾达到的效果,也是只有利用现代科技才能实现的创新。空幽感的体现,深度适应了现代人的文化心理,这是华青瓷在中国青瓷美学境界上的重大突破。

解读青瓷


历史过程不是单纯的事件过程,而是行动过程,这个行动过程又被隐含于其中的思想过程所支配。因此,在我们重新审视中国古代陶瓷艺术的发展历程时,就不能只关注表象,而应搜寻那些蕴涵着思想的外部表征,即关于人类心灵在过去的岁月中留下的痕迹。

一、无纹而饰的釉色之美

脂玉般莹润而略带透明质感的青色,是青瓷有别于其它类瓷器的最显著特征。由于青釉的质感、色泽及其隐隐透出的人文气息本身已经与中国人的审美情感十分吻合,因此,青瓷常常以无纹为美。

自古以来,中国人就对青色怀有敬意。青色,在先民心目中意味着生机、宽广、正直、高尚。青瓷的出现恰恰暗合了中国人的这种敬天尚青的内在精神需要,因此在瓷器的釉色上有了以青为主的取向。

青瓷釉色的微妙之处是难以言传的,所以古人常常用借物、比喻的修辞手法来表达。如唐诗人陆龟蒙在《题秘色越瓷》中有这样的诗句 :“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以此来形容秘色瓷的釉色之美。这种釉色应是偏绿的青色,如同在深山幽谷中,给人以满目青翠的润透清新之感,这类偏淡碧色的釉还应包括“葱翠”、“梅子青”、“豆青”等。另外,人们还称汝器那种青中偏蓝的釉色为“雨过天青”,而汝器之所贵,也正在于这种青蓝色的闲澹之中,含有深远无穷之味。这种釉色还有“卵青”、“粉青”、“灰青”等,每种青色之间都有所差异,但都略偏蓝色。青瓷釉色之微妙不但在于有冷暖之变幻,还因窑焰而有浓淡之差异,像不同季节里的天空、山川、湖水一样,又如同中国人的性情——含蓄、玄妙而灵动。

没有纹饰的青瓷,可将之喻为一位恬淡的仙人,常默默无言,心灵却非常微妙、闲适、优雅而自乐。这是一种在宁静中显示出的静谧之美。宋瓷中的汝、龙泉、影青等都以无纹为胜,且通常以厚釉为上,因为釉之厚薄如水之深浅。愈深的水、愈厚的釉,愈能给人以深邃、神秘的感受。显然,青瓷的釉色非常符合道家所崇尚的“自然含蓄”、“冲淡质朴”的审美标准。

此外,人们在赞美一件青瓷时,常常将其喻之为玉,如“越泥似玉之瓯”、“浮梁巧烧瓷,颜色比琼玖”。瓷玉相通,瓷器追求温润莹澈的效果,一方面是中华农耕民族对土、石、玉的审美观的延展 ;另一方面,受到“君子比德于玉”思想的影响,是儒家把重礼、重德的精神贯通于生活方方面面的具体体现。正所谓 :“类冰比玉,以玉喻德”。因此,瓷器以青色为取向,是从晋至宋的审美主流。

二、片纹雅饰

虽然青瓷的釉色充满了魅力,但青瓷并非全都遵循“无纹而饰”的原则,宋瓷中的哥窑就以开片而闻名。开片是一种釉面裂纹,是因瓷器胎釉受热后收缩系数不一致而形成的。这种现象早在原始青瓷时就出现了,本来都是被视为窑疵的。到了宋代,哥窑始创了以开片纹为釉面装饰的风格。孙瀛洲在《谈哥汝两窑》中谈到:“汉唐以来瓦器、瓷器釉上,多有本色细碎片纹,隐约可见,都是自然的片纹,而哥窑的片纹则是由人工技巧控制而烧出的。”哥窑的片纹在纹理上是很有讲究的。“小片之细碎者曰鱼子纹,大片之稀疏者曰牛毛纹。”(《陶雅》)这种片纹还被称为“百圾碎”。据《龙泉县志》记载 :“章生一所主之窑,其器皆浅白,断文号百圾碎。”后来这种装饰手法被官窑所效仿,出现了亦以开片为饰的官窑瓷。

古窑器的片纹与釉色都是随着窑焰而自然生发的,这两者又往往妙契呼应,色因窑焰而变化,而其雅俗亦是仁智互见,一般来说以纹线明朗爽快兼曲折有致者为上。将这种片纹自然的青瓷和无纹饰的简洁典雅的龙泉窑瓷相比,又多了几分凝重的气度。文人雅士们也非常钟爱这类瓷器,故常常用它来制作笔筒、砚、洗等物,以示高雅。

三、刀法如笔意,布局通画理

如湖水般润澈的青瓷,具有厚釉失透之感。根据这个特点,青瓷除了以无饰为饰外,还产生了一些适宜于这类釉色的装饰方法。如刻花、划花、贴花、印花、堆雕、雕镂、弦纹等。其中以刻花最为典型。这种装饰手法早在越窑早期就已出现,发展至宋代出现了风格迥异、极具地域个性的南北两派。南派以龙泉窑为代表,以端庄典雅为特色,刀法含蓄、细腻,刀痕深处的釉肥厚,色泽深澈,而刀痕浅处色泽渐淡,富于变化,在静谧之中又多了些动感,正所谓“林之无鸟不静”。与南派风格不同的北派耀州窑青瓷,胎体相对较厚,属厚胎器物,因而在刻花装饰上以深刻的手法为主。即沿着纹饰的轮廓线垂直刻下,进刀较深,纹饰以外按一定坡度近深远浅地剔出适当的空地,上釉烧成之后亦是凸的地方釉薄色浅,凹的地方釉厚色深。但由于耀州窑的凹凸对比相对于龙泉窑要强烈得多,因而在层次上更为清晰,黑白反差亦更显著,具有浮雕感,给人以粗犷有力、刚健泼辣的印象。

青瓷的刻划很像书画中的笔意。刀法随笔意,笔意追刀痕的例子有很多,如远古的金石、甲骨文字、隶篆书法和远古陶器上的刻痕。同样,在不同时期的青瓷刻划上,也可看出同时期绘画笔法的明显变化,如六朝以后书画笔法的刚柔兼备与晚唐五代越窑瓷上的刻划相呼应,正所谓“阴刻细线见指功柔,斜刀坡撤显腕力泼。”到了宋代,雕法刻艺已达妙境。

优秀的青瓷装饰除了需要刻划工夫外,更需要进行经营布局,合理安排整个装饰面。在瓷器上,由于其立体的特性,在装饰过程中,既要考虑纹饰结构的中规中矩,又要兼顾上下左右的收放争让之趣。

当我们通过心灵去体验那些隐含在具体瓷器中的思想及其发展轨迹时,可以深刻地体会到器物的制造不仅仅是包涵纯技术的成分,在超越了单纯地为求取生存的物质事实的界限后,人类精神的丰富性恰好在器物里找到了一个直观的宣泄口和可靠的栖息地,同时,也给现代人带来了生活中所能依据的传统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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