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知事肉”

关于旧时景德镇制瓷工人吃“知事肉”的说法各有不同,有的说是“知四肉”,有的说是“知事肉”,尽管说法不一,但都反映了当时做坯工人的生活清苦。

据笔者了解,镇上做坯工人叫吃“知事肉”,其它陶瓷工种不叫吃“知事肉”,而叫“当餐肉”。

民国初年,做坯工人帮老板做工,老板只供一餐中饭,菜由工人自己烧。开工后也就是供饭的第一天,老板叫杂工用木桶送饭到坯房,这一天吃了多少饭,下次就送多少饭,也可说是给坯房工人“较饭量”。每月的“当餐肉”由老板供给,只有初一与十五两次,总共半斤(16两秤),做坯工人生活很清苦。后来,工人要求每月吃一斤肉,分四次供给,即初一、十五、初八、二十三各供一次。那时,啬吃肉的事宜,要上报县知事(民同初年称一县长官为县知事),要等县知事批准才行。所以做坯工人吃啬的肉,也就是初八、二十三增供的肉,称为“知事肉”。

旧时一个坯房里一般只有八个工人,加起来一次就可吃上两斤肉。做坯工人烧“知事肉”较讲究,先把五花肉切成薄片或小方块,精肥搭配,在锅里烧炒一下,然后放到砂钵里,摆在小炉子上用微火烧火燎去炖,他们烧的“知事肉”,香鲜味美。镇上的做坯工人对“知事肉”的事知道行比较清楚,是他们经历过的事。如今耄耋这年的老坯房工人,都吃过“知事肉”,谈起这件事,还记忆犹新,有的还久久不忘其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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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事肉”反映旧时景德镇做坯工人的生活情况


关于旧时景德镇制瓷工人吃“知事肉”的说法各有不同,有的说是“知四肉”,有的说是“知事肉”,尽管说法不一,但都反映了当时做坯工人的生活清苦。

据笔者了解,镇上做坯工人叫吃“知事肉”,其它陶瓷工种不叫吃“知事肉”,而叫“当餐肉”。

民国初年,做坯工人帮老板做工,老板只供一餐中饭,菜由工人自己烧。开工后也就是供饭的第一天,老板叫杂工用木桶送饭到坯房,这一天吃了多少饭,下次就送多少饭,也可说是给坯房工人“较饭量”。每月的“当餐肉”由老板供给,只有初一与十五两次,总共半斤(16两秤),做坯工人生活很清苦。后来,工人要求每月吃一斤肉,分四次供给,即初一、十五、初八、二十三各供一次。那时,啬吃肉的事宜,要上报县知事(民同初年称一县长官为县知事),要等县知事批准才行。所以做坯工人吃啬的肉,也就是初八、二十三增供的肉,称为“知事肉”。

旧时一个坯房里一般只有八个工人,加起来一次就可吃上两斤肉。做坯工人烧“知事肉”较讲究,先把五花肉切成薄片或小方块,精肥搭配,在锅里烧炒一下,然后放到砂钵里,摆在小炉子上用微火烧火燎去炖,他们烧的“知事肉”,香鲜味美。镇上的做坯工人对“知事肉”的事知道行比较清楚,是他们经历过的事。如今耄耋这年的老坯房工人,都吃过“知事肉”,谈起这件事,还记忆犹新,有的还久久不忘其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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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砂壶造型中骨与肉


子冶石瓢这个“客体”,它是怎样给人“骨力”之感的呢?觉得关键就是内在的整体骨架要清晰。因为骨是生命和行动的支持点,表现出内部的坚固支撑力,给人坚定的力量。“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一个主要原因恐怕就是画者没能很好地通过骨架来表现虎的力量和气魄吧。联想到紫砂壶,如果内在的结构缺少力度,甚至模糊不清,整体必不能产生充满“风骨”的感觉。

当然只有“骨”而没有“肉”,就会给人一种干涩枯瘦的印象,若只有“肉”而没有“骨”又会显出臃肿无力的样子,当然也没有丝毫美感可言。经常看到有些所谓创新的茶壶形,流、把甚至身筒都无原则地加粗,简直“胖”得没道理!或许作者有其独到想法,但这样的壶形实在让我经常联想到日本的相扑运动员。对于骨肉的关系,我们还可以拿中国书画来比较分析。书画中的骨力并非是剑拔弩张、横眉冷对,而是在笔墨间凝聚了一种运动的力量,这种力量来自于艺术家的内心。比如书法上有“点如坠石”之说,其实这“点”并非只是一个墨点,它的内部会发挥出一种力量。再如中国画的竹子,虽不讲究透视却也有充分的立体感,我们会感到一种骨力、骨气。同样,有骨力的紫砂壶给人的感觉是不仅“站得稳”,更有挺拔昂扬、精神抖擞的样子。“肉”是附着于“骨”之上的,“肉”要多少才恰到好处,那要看整体是否和谐、匀称、有力。就像米开朗基罗的雕塑,由于他熟悉人体骨骼,因此他的人体雕塑透着一种内在的美。而他又擅长表现人体带有刚性富有质感的肌肉,所以他的作品英气逼人,骨肉匀称,栩栩如生。在紫砂壶的众多造型中,大部分觉得筋纹器最能考验工艺师在骨肉关系处理上的能力。好的筋纹器既通过清晰的线条与方圆很好地使壶体挺拔有力,同时也拥有温润饱满的“血肉”。比如时大彬的菱花壶,欧正春的菊瓣壶,汪宝根的仿古葵壶,还有一些成功的如意仿古都能达到骨骼有力,血肉丰满的境界。

紫砂界的朋友经常喜欢用“骨肉亭匀”来形容一把壶既有内在风骨结构又有均匀丰厚的外部造型,这个词很好地诠释了紫砂壶造型中骨与肉的关系。

瓷片说历史


在北京崇文区东花市北里东区有一座名为“睦明堂”的古瓷标本博物馆。在这座博物馆里,收藏了包括宋代的汝、钧、官、歌、定五大名窑在内的瓷器残片。尽管瓷片残缺不全,但它们依然具有标本的价值和历史的意义。这座瓷片博物馆的创办人之一白明,已经在这里举办了“汝窑瓷片展”、“明清陶瓷展”等系列活动。

和任何不风魔不成活的收藏爱好者一样,在建博物馆之前,白明住的两居室楼房,除了吃饭睡觉和孩子写作业的地界,到处堆的是瓷片;走路时,兜里也装着一块新淘换来的瓷片;睡觉时,枕头边也摆着两块瓷片。一晃玩了20多年的瓷片收藏,白明的瓷片藏品不论从数量,还是从种类和品质上来说,已经达到可观的规模。这个可观的规模,用白明的话说,“能用瓷片串起中华千年的文明”。“玩家们都知道,我们的文物只有千万分之一的遗存,留下来的少之又少,能买得起整器的更少。我买不起陶瓷瓶,才玩起了陶瓷碎片。可就是碎片,上面也写着老祖宗的故事。”

近几年,随着收藏逐渐成为投资领域一项炙手可热的产业。以前在人们眼里不以为意的碎瓷片也摇身一变成为“国之重宝”。高额的回报让很多盲从其实不明就理的普通百姓身陷其中。“我亲眼看到一个快退休的同事在单位门口上当受骗,花了几千块的血汗钱从别人手里买下一件假货,当时我的感觉就是欲哭无泪。”

玩了几十年瓷片的白明决定给希望通过买卖古玩一夜暴富的人泼点儿冷水,也给那些指望通过坑蒙的圈里人浇点热水,随即,他写下了《打眼》。“收藏是门学问,背后要靠文化、历史、考古的知识做支撑。急功近利的人肯定要上当。”

写过《打眼》后,白明依然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在随后的时间里,他写了《片面之瓷》。“《片面之瓷》算是《打眼》的延续吧,不过触动点不太一样。写《打眼》是为了给大家伙儿提个醒。《片面之瓷》是觉着大家在收藏之余,应该多看看藏品背后的历史。”话到这,他说起子尤。

“子尤活着的时候,我在医院曾见过他几面。我和他聊瓷片故事,当时,我送了他一块明代的瓷片标本。我说,他碰着这500多年前的瓷片,就是碰着了真正的历史。他说了一句:‘以见知隐,以往知来。’当时我还不知这句话出自墨子,但真把我击中了。这话说出了我多年来力求要去‘拼对文明碎片’的‘终极’目标。子尤离世时,我把一枚有近900年历史的宋代汝窑瓷片放在他身旁,我觉得他的生命配得上那份纯洁的天青色。最主要的是,感谢他让我更深地理解了做这件事的意义。”

谈及碎瓷片的商业意义,白明说:“碎瓷片为越来越多人重视,这是好事,而且瓷片做成的各种工艺品也造价不菲,但我特别反对的是过度浪费。如果你说为了用碎瓷片造栋楼,把成批的整瓷都砸烂了,我会觉着心痛。这和钱没关系,只是觉着这不是在造楼,而是在浪费资源。”联想到他曾见到的高价进口瓷器,白明不无唏嘘地说,“中国人掠夺式地使用资源并没有带来品质的提升,相反,我看到仍然还用着老祖宗留下的技法烧出的瓷器在海外便宜得不能再便宜,而外国的瓷器在中国摇身一变就是大价钱。”

过度浪费、收藏热的出现无一不与中国人的从众心理有关,过度地在某一领域、某一行业的大力投入常常让这一类的新生事物呈现出滥俗状态。

“对于所有的跟风起哄现象,我以为‘俗’是正确的。但这个‘俗’是‘通俗’,不是‘庸俗’。‘通俗’是至高无上的。比方说,郭德纲的相声是通俗的,后面一大群‘纲丝’追着去通县看他说相声,这就是庸俗。出现所谓的‘滥’,是因为很多人先不管自己懂不懂,明不明白,都先抢着玩一把。这样的心态,不上当都难。瓷片之乐变成了瓷片之痛。”

但白明认为,在未来,瓷片的收藏还会走向一个高峰。一是整器越来越少;二是一枚瓷片就可以满足人们猎古之心或是怀旧的情绪。可“这些‘文明的碎片’,不是作秀的碎瓷烂瓦。它们是能够带领现代人‘以见知隐,以残窥整’的真的历史”。

·个人简介·

白明,人称“片儿白”,1958年出生,回族,收藏家白梦璋的孙子。目前,为北京收藏家协会会员、民营北京睦明堂古瓷标本博物馆馆长以及北京出版社出版集团北京电子音像出版社副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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