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避暑山庄现古窑遗址

据了解,在承德避暑山庄丽正门至城关门之间一段坍塌宫墙的施工现场,发现了多块刻有“五窑”字样窑印的青砖,专家分析认为,避暑山庄宫墙所用的大青砖都生产于五窑沟皇家古窑遗址,而不是从外地运来的。这再次证实了五窑沟皇家古窑在修建避暑山庄及周围寺庙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印证了五窑沟皇家古窑遗址珍贵的历史价值。

承德兰义和老人和老伴王枢坤是当地对五窑沟研究最全面的专家,十几年来,对五窑沟倾注了极大的热情和心血。据兰义和老人介绍,8月22日,他和老伴在避暑山庄丽正门至城关门一段抢修坍塌宫墙的施工现场经过时,发现部分大青砖上刻有“五窑”字样的窑印,约有20多块。这一发现让他感到十分震惊,在他十几年的古窑研究中,在一个区域、一个建筑物上发现这么多相同的窑印,这还是第一次。这一发现,再次印证了兰义和此前的推断,充分说明丽正门至城关门之间的宫墙所用的大青砖都生产于一地,即五窑沟皇家古窑遗址,而不是从外地运来的。

兰义和说,此前“五窑”窑印在两个地方发现过,第一次是在五窑沟皇家古窑遗址,第二次在碧峰寺遗址。然而,此前两次“五窑”窑印的发现,从数量上很少。如今,一次发现这么多“五窑”窑印还是第一次。“这一发现,更进一步证实了五窑沟皇家古窑是伴随着避暑山庄的建设需要而产生的理论。”

兰义和介绍,避暑山庄宫墙修建时间在相关历史文献中都有记载,但说法不一,均没有准确或清晰的记载。他综合《钦定热河志》(民族师专校定本)、康熙朱批的奏折、《清史稿》等文献的记载认为,避暑山庄宫墙的始建年代应是康熙四十二年(1703年),或是康熙四十一年(1702年)。在这两者之间,兰义和倾向于后者。

依据兰义和多年对避暑山庄文化的考察与研究,五窑沟皇家古窑的始建年代与避暑山庄宫墙的始建年代是一致的,都属于当今所称呼的项目施工前的准备时期,或称其为前期工程。由此,兰义和推断带有“五窑”字样窑印的大青砖,应当是在“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用罚两广总督噶理的赃款修建宫墙时使用的,所以这砖一定是当时已经窑火鼎盛的五窑沟皇家古窑所生产的,绝不是从外地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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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窑龙泉窑遗址


大窑龙泉窑遗址是中国宋代至明代龙泉窑的代表性窑址,位于浙江省龙泉县西南小梅镇东北10里的大窑村一带。大窑龙泉窑遗址西起高际头村,北迄坳头村,在沿溪10里的山坡上,共发现窑址53处。龙泉窑创烧于北宋早期,兴盛于南宋至元初。明代中叶以后,由于各地制瓷业的兴起,龙泉窑逐渐衰落。清代中叶以后停烧,历时七、八百年。龙泉窑属南方青瓷系统,是宋元时期著名窑场之一。早期受越窑、瓯窑和婺窑的影响,烧制与三窑特征相似的瓷器。南宋中期以后,烧制了有自身特点与风格的梅子青、粉青釉,青瓷釉色的质地达到完美的程度,受到社会各阶层的重视,从此窑场数量成倍增长,生产得到很大发展,终于形成一个新的青瓷窑系,影响遍及江西、福建等地,产品远销东亚、东非、阿拉伯诸国,在中国陶瓷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大窑窑址生产的产品工艺精湛,质量高,为龙泉窑其他窑址所不及,是龙泉窑的中心。20世纪20年代,龙泉窑窑址已引起人们的关注。陈万里于1928~1940年间曾多次对龙泉窑窑址进行调查。1958和1981年两次文物普查中,文物考古工作者对龙泉窑窑址进行了全面、系统的调查。1959~1960年对大窑龙泉窑窑址进行了发掘。1988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窑炉和窑具 窑炉有龙窑和阶级窑两种,上部已残。宋元时期的窑炉均为龙窑,依山坡建造,窑身狭长,前后倾斜。前端为火膛,中间为窑室,后部为排烟室。火膛平面呈半圆形。窑室前墙正中开狭长的火门,火门下有进风口。窑室似斜长的甬道,宽2米左右,窑底呈斜坡状。两侧窑墙用砖或匣钵砌筑,墙中开设窑门。窑门和投柴孔的数量,视窑的长短而定。排烟室由烟火柱墙和后墙组成,烟火柱墙有出烟孔,排泄窑内的烟与废气。在大窑遗址发现一座南宋时期的龙窑,共有9个窑门,其中8个开在东壁,1个开在西壁,且与烟囱接近。可以看出当时装窑和出窑都集中在一边。这和场房、出入道路有关。至明代,窑炉结构有了变化,出现了半倒焰式的阶级窑。已发现的一座早遭破坏,仅见尾部两室和一个烟囱。窑体前宽后窄,室与室之间有二堵挡火墙,前一堵下部砌有烟火弄7个,后一堵挡火墙用匣钵砌成。有了挡火墙,使火焰的流向由平焰改为倒焰,使窑内温度均匀,延长保温时间,宜于烧制大件器物。

海沧黄牛山发现唐至五代古窑遗址


近日,海沧区黄牛山发现唐至五代古窑遗址,有关部门首次进行了考古挖掘。这次考古,揭示了厦门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揭开了马銮湾古窑群形成的地理成因,也充分展示了厦门市民和有关部门保护文物的意识和热情。在考古现场,本报记者亲睹了那些埋藏千年的古窑器物,并请专家解读,试图给广大读者呈现出一个缤纷多彩的古窑世界。

重见天日的千年古瓷。

流光溢彩的瓷片。

刻有文字的支架。

古窑址出土的古灯

首次发现瓷器陶器共烧一炉

我们沿着二十多米的探沟,进入黄牛山古窑址深处。这里距离地面已经有五米多深了。经过科学发掘的地层切面清晰的展现出来,分别是现代填土层、历史淤积层、古窑器物堆积层和原始生土层。

负责这次挖掘工作的厦门市博物馆考古部主任陈文先生告诉我们,这些深藏地底千年的古窑址器物堆积层相当丰富,令人可喜的是出土了一些相对完整的器物。我们看到了五颜六色的碗、罐、壶和灯盏,甚至还有一些不知道用途的器物,我们拿起一个筒状形的器物请教专家,才知道这原来是当年烧制器物所用的支架,支架上面还刻有文字。专家说,从窑址发掘出来的器物可以看出,当年烧造器物的质量品位是较高的,瓷器属于青瓷类,其中还有一些陶器也非常精美。尽管这些出土的器物还没经过细致的清理,器物上还沾有泥土,但还是掩盖不住其光华,就连一块瓷片也显得流光溢彩。

陈文先生说,这个古窑址的年代可以明确断代为唐到五代。碎片之多,分布范围之大,说明其不小的规模。出土器物既有精品,也有较为普通的器类,从中可以看出当时厦门地区的制陶烧瓷技术是十分先进。特别有意义的是,这次考古以大量的实物证明了当时古窑陶器与瓷器是用同一个窑炉烧制的,为什么会形成这种工艺特色,还有待进一步研究。同一个窑炉可烧制陶器和瓷器,这在厦门还是首次发现。

环马銮湾畔藏着古窑群

在现场采访中我们得知,黄牛山所处的马銮湾畔曾经发现过多处古窑遗址。对这一带史迹颇为熟悉的专家郑东先生说,环马銮湾畔已发现的古窑址就有东窑、周窑、许厝窑等十几个古窑址。马銮湾畔不仅窑址多而且历史都很悠久,这无疑是厦门地理人文绚丽的一页。

唐五代时期,闽南远离中原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并不是一个发达地区,但却有如此发达的陶瓷业,而且大部分古窑都是龙窑,真是令人匪夷所思。那么,环马銮湾畔的古窑又是如何形成的呢?

郑东先生向我们解释说,马銮湾周边的泥土里蕴含着丰富的高岭土,这是制陶的主要原料,至今海沧的许多地方还有高岭土矿蕴藏,这里山体植被茂密,为烧造陶瓷提供了充足的能源。马銮湾是许多溪流河流的出海口,利用水上工具内可通向附近州县,外可通往大洋,为陶瓷成品的运输提供了极大的方便。而当年的古窑址大都位于临水处,就拿这次发现的黄牛山古窑遗址而言,这个古窑址就位于距一条溪流不足一百米的地方。这条溪流也流进马銮湾,陶瓷的制作与运输都需要水,可见古人在选择窑址时注重到多方面的因素,从这些古窑遗址中,我们可以感受到当年厦门陶瓷业的兴盛。

村民自发守护古窑遗址

在古窑遗址的挖掘现场,有一位名叫邱大昕的老先生,他是附近新垵村的普通村民。在整个黄牛山窑址发掘的过程中,他一直担负着守卫人的角色。因为窑址就在路边,考古人员下班后,需要有熟悉当地情况的人员看护,因此他负起了看护现场的责任,经常是彻夜守卫。

在考古发掘现场,市博物馆副馆长蕲维柏先生说,黄牛山和马銮湾畔的一些地方在城市建设中,以前也曾多次发现古窑遗址和有关史迹,但由于文物保护意识不高及种种原因,都没能像这一次这样得到及时的保护,往往在发现时,现场就被人为破坏或填埋了。这次考古挖掘则不同,这和当地群众文物保护意识的提高,施工单位的积极配合以及海沧区政府有关部门的大力支持是分不开的,这次出土的器物和发掘的记录都是很有价值的。海沧文化馆领导黄达绥则指出,发掘出土的器物既为厦门的文化增添了许多亮色,也为今后有关专家的研究提供了实物证据。

据了解,黄牛山古窑挖掘工作至11月19日已基本完工,但对厦门古瓷文化的研究却刚刚开始。专家们指出,还有许多未解之谜等待着进一步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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