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石榴纹
海石榴纹盏
一种典型的陶瓷(器)装饰纹样。因石榴“千房同膜,千子如一”,被民间视为象征多子的祥瑞之果,海石榴纹遂成为一种吉祥纹饰。石榴和蝴蝶配合,“蝴”与“福”谐音,构成了“多子多福”的寓意。
海石榴系从伊朗传入,最早出现在唐三彩陶器上,有模印贴花,也有刻花施彩手法,多与宝相花、莲花、葡萄等相配。其形象是在盛开的花朵中心露出饱绽的石榴果,或花苞之中满是石榴子,有的称“海石榴花”。
海石榴纹于宋、元、明、清瓷器装饰上多有所见。宋定窑白釉盘面上的印花海石榴纹线条微微凸起,有浅浮雕之美。元代青花瓷上海石榴纹多作辅助纹样,饰于器物的肩部。明清瓷器上以榴房多子为基本寓意的纹饰也较为多见。
莲花瓷纹
青花外粉彩荷花纹碗
又称“荷花纹”,一种典型的瓷器装饰纹样,也是典型的宗教纹样之一。莲,原指荷的果实,后世莲荷混用,佛门奉之为“圣花”。
南北朝时期,佛教盛行,莲便成为陶瓷器上的流行纹饰。南朝青瓷常在碗、盏、钵、罐的外壁和盘面上刻划重线仰莲瓣,形似莲花。还有在器外刻划仰莲,而在器内心刻划莲实的,则更为逼真。南京市博物馆藏南朝梁的两件青瓷莲花尊,通体的仰覆莲,器盖也似莲形,采用堆塑、模印和线刻多种技法混合制成,更是同类装饰的代表杰作。
隋代青瓷碗和高足盘上,仍有沿袭南朝风格刻划图案化的莲瓣纹。唐代长沙窑双耳罐上有褐绿彩水涛莲花画面,风格趋于写实。宋代佛教世俗化,莲纹大量出现,但宗教意味已经淡薄。
元代青花瓷器上不乏莲纹,或作主纹或作辅纹,刻绘在瓶、罐、壶等器物胫部或颈肩部,既有一定的模式,又在定式中追求细部变化。明清各类陶瓷器及琉琉器上,莲纹普遍存在,多以缠枝、串枝形象出现,写实性莲纹和图案性莲纹均为常见。明永乐与宣德青花盘上,盛行一把莲纹。宣德以后,莲纹与鸳鸯纹的组合纹饰较为盛行。
南宋吉州窑釉下褐彩跃鹿纹盖罐
青地白花凤凰穿花纹菱口盘
中国陶瓷的纹饰自宋以后才渐入佳境。早期彩陶的纹样多在传达人类文明童年时的幻想,稚嫩朴素;商周乃至汉朝,陶瓷纹饰倏然放弃了画笔,选择了利器,刻划成为主流,模印也加入装饰手段,让陶瓷表达思想开始借助形象,继而抽象,此时的陶瓷纹饰理念显然受高一等级的青铜文化影响。
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陶瓷偶见绘制纹样,至唐才在南方最不传统的烧窑地区——长沙异军突起,其纹样蔚为大观,惜唐代主要窑口的南越北邢都以素器著称,长沙窑的情感表达遂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而随后到来的宋,陶瓷美学分野,朝廷崇尚色泽,民间喜好纹样,富于创造性的中华民族由此时开始,真正将陶瓷装饰导入绘制的轨道,让纹饰与袖色一同炫美。
一千年来,陶瓷在世俗哲学的笼罩下涂涂抹抹,刻意与随意并举。纹样的表达比袖色的表达直接,凸显生命力的顽张。在农耕文化圈,在渔猎文化圈,在游牧文化圈,多类纹饰都旺盛地表达着自我,让情感不再抽象,层次丰富地再现那个时代那个族群那个个体的内心,让隔着时空的我们能够与古人沟通。
写《瓷之纹》比写《瓷之色》就多这一道世俗的解释。它不需要站在哲学高度审视,只需深入其中拨雾现真。每一个人物、动物、植物,包括宗教、图案、文字都代表着或复杂或简单的社会含义。在一件人为创造的容器上寄托情感,表达愿望,继而形成一种独特的文化,此乃陶瓷的大幸。这个大幸还在于它积极融进了中华文化的滚滚洪流,不孤单却耀眼,虽独特又普及,让每一个中华子孙都能享尽其便,乐在其中。
《瓷之纹》也老老实实地写了一年,许多时候长时间坐在书桌前发呆。我最熟悉的陶瓷有时会因为深究忽然感到陌生,解释起来颇感费力。我无法把自己置于历史的任何阶段但我又逼迫自己潜入那个时代窥探究竟。在陶瓷看似祥和美丽的身后,有着一层又一层的社会背景,文学的、美学的、哲学的,甚至玄学的,不定拉开哪一道大幕时你会豁然开朗,会恍然大悟,会知道追究与等待的价值。
陶瓷的价值自不待言,所饰纹饰的价值在于它让陶瓷千文万华,星汉灿烂。继《瓷之色》之后,此番将连载于《紫禁城》杂志的十二个月的文章结集成书,并命名为《瓷之纹》。
以典雅风格闻名于世的西班牙LLADRO雅致瓷偶,自1953年创立以来,每年都会推出高达一百多种新品,掳获许多收藏迷,而其于1985年针对收藏俱乐部所发行的‘小伙伴LittlePals’,其市价至1998年为止,已从当年的95元美金飙涨了30倍!
怪不得越来越多人开始加入了收藏的行列。
LLADRO雅致瓷偶诞生于西班牙地中海沿岸的瓦伦西亚,是由Juan、Jose、Vicente三兄弟于1953年所一同创立的。
出身于简朴农家的三兄弟璜、荷西、文森,经过了反复的尝试与失败,开始了雅致瓷像创作及生产的事业。经过无数痛苦的摸索,不断找寻自己的风格及形象,最终塑造出完美及独具一格的雅致瓷偶。
LLADRO(雅致)瓷偶的每一件作品其题材均源自于生活,伟大的艺术家们以大自然、日常生活、文学、音乐、宗教为创作的源泉,综观雅致瓷偶的创作主题,皆离不开童年故事、自然生活、神话传说、地方民族等。
没有华丽繁复的装饰、炫亮夺目的造型,凭借的是一份对自然、对过往社会的缅怀。将人类共同的美好情感融入雅致瓷偶,跨越时空和国界,也因此能够深得人心,获得世界各地人们的衷心喜爱与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