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很多不喜欢阅读的人可能也会有一个怪癖:喜欢买书。这大概也算是一种特殊的兴趣爱好了。买的书越来越多,却发现书架却很少,于是就有这样的苦恼:书没处放。现在,很多设计师从此入手,比如下面的一位艺术家将花瓶做成了书本的形状,不仅可以作为书架还可以增加了美感,兼具了实用与装饰的功能。
Hanabunko这款陶瓷书型花瓶,出品自日本的五八Product工作室。Hanabunko的名字来由也别出心裁,hana取自日文“花”、“bunko”则来自日文“文库本”,恰恰符合了这只花瓶的设计概念。
五岛史士绘出设计稿后,便前往佐贺县交由肥前吉田烧的职人制作而成,塑形及窑烧最艰难的部分要属瓶身中间镂空的圆心,还有如书本般完美的四个边角,选用雪白的白磁与宝蓝的琉璃,展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花瓶深藏于书丛之中,淡淡地流泻出低调的惊喜。
如此既具有实用功能又具有美感的花瓶设计,放在书桌上插一朵鲜花,靠几本书,不失为单调的书桌增添了几份生机和活力。
海晨真实的形象,与她在杂志大片上的判若两人。大片上的她上了妆,看上去更像个精明、时尚的女商人。但私底下,这个不施粉黛的设计师,完全就是随性、自由的女艺术家范儿,因为最近欧洲的徒步旅行被晒得黝黑的肌肤,配上修长眉眼,看上去和迪斯尼动画片里描绘的东方女性如出一辙。
海晨自创的瓷艺家具品牌“海上青花”,和她本人一样,同样充满东方韵味。她唯一一家品牌专卖店开在了外滩旁的福州路上。店里灯光有些昏黄,映得那些老松木青花瓷家具更显出古朴和淡然的情调,恍惚之间,犹如一朵朵饱满的东方青花,在海上悄然绽放开来。
“我的外祖父家里曾经收藏过一些青花瓷,后来流失了不少,那可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的我,对陶瓷这类东西毫无感觉,谈不上喜或恶。”接受《第一财经日报》专访时,坐在店里的一把青花瓷松木的靠背椅上品茗的海晨,神态悠然,仿佛是在述说一件离自己距离十分遥远的事情。但是,连她自己也没有料到,19年前,她突然被陶艺这种材质给迷住了,甚至为此从中央美院雕塑系改投中央工艺美院(现清华美院)陶艺系。在很多人看来是“自降身价”的事情,海晨却觉得是顺其自然的结果。“喜欢上就去投入了,不觉得身价有什么降低。那是在景德镇之外,第一次有院校招收陶艺师。但让我吃惊的是,一个班里的十六个学生,真正冲着陶艺而来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这并不是海晨人生中仅有的一次转变,8年之前,她再度“自降身段”,从清高的艺术家转型成为家具设计师。“‘下海’之前有过犹豫和挣扎。”但经历过现实社会的磨砺之后,海晨已经无所谓别人对她的称谓了,“设计师也好,艺术家也好,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已经经历了那段观念转变的过程,现在想的,只是做好一块中国陶瓷家具设计的牌子这么简单。”
青花瓷遇上老松木
看到海晨的作品,很多人会恍然有所悟,原来瓷器还可以做成这么实用的东西。瓷器圆桶、梅瓶、鱼缸上安插一把倾斜度适宜的松木靠背,就成了名叫“洪荒时代”的瓷椅。圆桌、鞋柜、油灯罐,甚至是白色现代家具,也因为青花的装饰,多了几分古色古香的内涵。而那把被海晨取名为“聊天椅”的坐具,两把椅子各一侧的扶手和椅脚,通过老松木连接在一起。镶嵌在坐具中央的两块青花,则暗合了中国八卦图上的那两个白眼,似乎在暗示人际交流中的奥秘。
“我是双子座的,对很多事情充满好奇,愿意不断探索新的事物。当初做陶瓷的时候,我就一心想着要把陶瓷做成不一样的东西。”说起自己的家具设计,海晨把自己定义为充满着倔强和叛逆的理想主义者。她甚至觉得唐三彩的马很丑,于是就用青花瓷做出了一匹改良的小瓷马。
海晨“下海”之前,还没什么人认真考虑过把青花做成大件家具。走遍国内五大窑,还去法国跟随名师学习制陶的海晨,对之前景德镇的陶瓷设计也感到失望。“你到景德镇,看到那里的陶瓷制品,无非是些碗碟、花瓶,都是千古不变的样子。”那时,海晨便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食古不化”的青花设计变成实用的物件,设计师通过这些日常物件把自己对世界的一种观念和看法,无声地传达给使用的人,“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就是重新接上地气。”
根据海晨的观察,青花其实是一种很有东方哲学蕴涵的材料,它的变化可以非常个人化、艺术化。但青花又因为材料、烧制难度等原因,有着很大的局限性,很难做成大件家具。所以,当海晨七年前开始尝试设计家具时,她第一个考虑的是寻找另一种材料,与青花进行混搭,增加可塑性。
一次偶遇上海拆迁的老房,海晨如获至宝。她发现,上海老房子的门窗和大梁用的都是一种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从美国进口的松木。“中国人认红木、花梨,但不认硬木以外的这些木头。”被人忽视的老松木却让海晨眼睛放光,这正是堪与青花搭配的材质。“北美天气比较冷,松木生长比这里要慢,相对硬度高,可塑性强。和青花搭配不显得突兀,反而会凸显青花的气质,而且它的存在会增加青花家具的可塑性。”
但海晨对青花的花纹也并非没有讲究。在她的家居作品中,你会发现很多类似明早期和元青花的图案。“明清之后的青花,越来越繁复、越来越工艺化。”这并不是海晨所欣赏的。“明早期和元青花,多用写意的手法,有笔墨韵味,完全可以表达中国传统文人意境审美。”
仍在坚持的陶艺师
“我做事极没有定性。小时候尝试过很多事情,做着做着,腻了就扔了。但唯独做陶瓷这件事,居然做了十几年还没把它扔掉,一直坚持到现在。连我自己也感到震惊。”用海晨自己的话来说,陶艺设计之所以还未让她感到厌倦,是因为制陶、烧陶的过程,好像一个取之不尽的百宝箱,仍然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可以挖掘。
事实上,在海晨当初学艺的班里,与陶艺结缘至今,并真正以此为生的,也只有海晨一个。“我的同学后来干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在娱乐圈做幕后工作的。”和陶瓷本身一样,陶艺师的艺术生命易碎而脆弱。“陶艺师在中国很难生存,最明显的是,现在一说起油画,我们知道有这个画廊,有那个画廊。但没有一个画廊专门做陶瓷的。”
让海晨感到庆幸的是,在福州路上开店,是她走得极为准确的一步。“至少,你有了一个展示自己想法的好窗口。”不过,在海晨创业开店的日子里,她放下了艺术家和设计师该有的架子,一个人坚守在自己的小店里。当时,连她的母亲都看不下去了,总是到处跟人抱怨说她的女儿创业如何辛苦。
同时,陶瓷本身也不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它的“淘气”曾让海晨经受了极大的心理考验。在2001年,广东美术馆举办了设计展览。当时,海晨的设计方案就是用陶瓷烧制出一个巨大的装置作品。“最主要的部件就是一米二左右高的几个柱子。”整个春夏,海晨都灰头土脸,浑身上下沾满高岭土,埋头在景德镇的瓷窑中工作。“我记得当时从5月份开始做,光是做坯就花了一个月。”当海晨满怀期冀地把坯送到窑里去烧。“烧制了几天,打开窑门之后,才发现里面的坯全瘫了。又做,每一窑是6根柱子,又瘫在里面,连着3窑瘫了。”整个制陶过程直到9月开展之前的几天才结束。回忆起那种付出大量的劳动后,遭遇失败的经历,海晨至今还会露出纠结的表情。“当时我几乎心理崩溃。经过这种打击以后,我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承受。”
做了十几年,海晨对瓷的控制能力越来越强。“那种紧张感和纠结感已经逐渐消失,心理更为放松了。”有时候,一些客人会要求海晨为他们特制大件的青花家具。“我一般会拒绝这种定制。我会跟他们说得很玄,要靠缘分什么的,但其实,是我太了解青花的脾气了,不想给自己压力。”
现在,海晨还要分出一部分精力,着力培养她的学生。“海上青花”最新发布的“宝贝”等一系列作品,就是出自海晨的门生之手。年轻学子的加入,也许会让海晨的品牌变得更年轻、更时尚。那一朵看似孤傲的青花也许会接上更多的地气。
珐琅彩
瓷器釉彩名,珐琅瓷是清宫廷御用器,康熙时创烧,先在景德镇烧成瓷坯或精白瓷,然后在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珐琅作,彩绘烧成。
画珐琅五彩四季花卉方壶,高11.2厘米,宽18厘米,康熙年间作品,由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此件作品,外表画珐琅彩花卉装饰,底有“康熙御制”款,出水孔为单孔,方形,盖子为嵌盖,盖面拱起,此时的紫砂壶比较注重外形装饰,整个造型还保留有晚明的古朴、庄重之感。
清康熙·画珐琅五彩四季花卉方壶
粉彩
粉彩是一种瓷器釉彩名。在清康熙五彩的基础上,受珐琅彩直接影响,而创制的釉上彩新品种,以雍正粉彩最为著名。盛行后即取代了康熙五彩的地位,成为釉上彩的主流。
紫砂壶中的粉彩装饰,明显地受到瓷器装饰的影响,早期的紫砂壶粉彩装饰,多为花卉,颇艳丽,制作工整。这类壶多销往国外,以迎合国外买主的需要。具体的外销时间可能为雍正至乾隆年间。
国内传器中,常见到的粉彩装饰多为山水,壶上用青、绿、黄、红、白、黑色彩描绘,山水境界高雅,山中有村庄,水中有小舟,一片隐居读书的胜境。
前些年,市面上常出现一些新仿粉彩装饰作品,造型、装饰大都模仿过去。
清·粉彩仕女开光紫砂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