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茶具种类介绍

日本茶具种类介绍

日本的茶道离不开茶道用具,茶具是茶道最具表现力的载体之一,强调同季节时令相适应,同时还要与茶室的布置协调统一,有助于营造和谐的气氛。茶具的种类繁多,陶器、瓷器、漆器、铁器、铜器、土器、木器、竹器等等都有茶具的身影。大至用具陈设架、茶炉,小到茶勺、酒杯都可称为茶具。日本茶道的茶具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泡浓茶用的陶瓷小壶,叫做“茶入”,根据形状不同分为“肩冲”、“茄子”、“海壶”、“文琳”等;另一类叫做“薄茶器”,顾名思义是泡薄茶的,也分很多形状。

日本茶道中一些比较有名的茶具茶器有:

乐茶碗:属于大井户茶碗类,因织田信长之弟有乐斋持有而得名。被誉为有女性的曲线美的茶碗,使用了含有铁成分的枇杷色釉药。

白天目茶碗:产自中国天目山,故名。

赤乐早船:千利休在京都举行茶会时用早晨的快船将其从大坂取来,故名为早船。属于利休七式(七件名茶碗)之一,现存于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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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陆羽《茶经》中的28种茶具介绍


由于唐时茶已成为国人的日常饮料,更加讲究饮茶情趣,因此,茶具不仅是饮茶过程中不可缺少的器具,并有助于提高茶的色、香、味,具有实用性,而且,一件高雅精致的茶具,本身又富含欣赏价值,且有很高的艺术性。所以,我国的茶具,自唐代开始发展很快。中唐时,不但茶具门类齐全,而且讲究茶具质地,注意因茶择具,这在唐·陆羽《茶经·四之器》中有详尽记述。本世纪80年代后期,陕西扶风法门寺地宫出土的成套唐代宫廷茶具,与陆羽记述的民间茶具相映生辉,又使国人对唐代茶具有了更加完整的认识。但唐代的饮茶方式与今人有很大的不同,以致有许多茶具是今人未曾见到过的。有关唐代宫廷茶具,下面已分件专述。这里,将唐代陆羽在《茶经》中开列的28种茶具,按器具名称、规格、造型和用途,分别简述如下。

风炉——形如古鼎,有三足两耳。"厚三分,缘阔九分,令六分虚中",炉内有床放置炭火。炉身下腹有三孔窗孔,用于通风。上有三个支架(格),用来承接煎茶的。炉底有一个洞口,用以通风出灰,其下有一只铁制的灰承,用于承接炭灰。风炉的炉腹三个窗孔之上,分别铸有"伊公"、"羹陆"和"氏茶"字样,连起来读成"伊公羹,陆氏茶"。"伊公"指的是商朝初期贤相伊尹,"陆氏"当指陆羽本人。《辞海》引《韩诗外传》曰:"伊尹……负鼎操俎调五味而立为相。"这是用鼎作为烹饪器具的最早记录,而陆羽是历史上用鼎煮茶的首创者,所以,长期以来,有"伊尹用鼎煮羹,陆羽用鼎煮茶"之说,一羹一茶,两人都是首创者。由此可见,陆羽首创铁铸风炉,在中国茶具史上,也可算是一大创造。字串4

灰承——是一个有三只脚的铁盘,放置在风炉底部洞口下,供承灰用。

炭挝——是六角形的铁棒,长一尺,上头尖,中间粗,握处细的一头拴一个小。也可制成锤状或斧状,供敲炭用。

火筴——又名筋,是用铁或铜制的火箸,圆而直,长一尺三寸,顶端扁平,供取炭用。

交床——十字形交叉作架,上置剜去中部的木板,供置用。

夹——用小青竹制成,长一尺二寸,供炙烤茶时翻茶用。

纸囊——用剡藤纸(产于剡溪。剡溪在今浙江嵊州市境内)双层缝制。用来贮茶,可以"不泄其香"。

碾——用桔木制作,也可用梨、桑、桐、柘木制作。内圆外方,既便于运转,又可稳固不倒。内有一车轮状带轴的堕,能在圆槽内来回转动,用它将炙烤过的饼茶碾成碎末,便于煮茶。

拂末——用鸟羽毛做成,碾茶后,用来清掸茶末。

罗合——罗为筛,合即盒,经罗筛下的茶末盛在盒子内。

则——用海贝、蛎蛤的壳,或铜、铁、竹制作的匙、小箕之类充当,供量茶用。

水方——用稠木,或槐、楸、梓木锯板制成,板缝用漆涂封,可盛水一斗,用来煎茶。

漉水囊——骨架可用不会生苔秽和腥涩味的生铜制作。此外,也可用竹、木制作,但不耐久,不便携带。惟用铁制作是不适宜的。囊可用青竹丝编织,或缀上绿色的绢。囊径五寸,并有柄,柄长一寸五分,便于握手。此外,还需做一个绿油布袋,平时用来贮放漉水囊。漉水囊实是一个滤水器,供清洁净水用。

瓢——又名牺杓。用葫芦剖开制成,或用木头雕凿而成,作舀水用。

竹夹——用桃、柳、蒲葵木或柿心木制成,长一尺,两头包银,用来煎茶激汤。

熟盂——用陶或瓷制成,可用水二升。供盛放茶汤,"育汤花"用。

鹾簋——用瓷制成,圆心,呈盆形、瓶形或壶形。鹾就是盐,唐代煎茶加盐,鹾簋就是盛盐用的器具。

揭——用竹制成,用来取盐。

碗——用瓷制成,供盛茶饮用。在唐代文人的诗文中,更多的称茶碗为"瓯"。此前,也有称其为"盏"的。字串4

畚——用白蒲编织而成,也可用,衬以双幅剡纸,能放碗十只。

札——用茱萸木夹住栟榈皮,作成刷状,或用一段竹子,装上一束榈皮,形成笔状,供饮茶后清洗茶器用。

涤方——由楸木板制成。制法与水方相同,可容水八升。用来盛放洗涤后的水。

滓方——制法似涤方,容量五升,用来盛茶滓。巾用粗绸制成,长二尺,做两块可交替拭用。用于擦干各种茶具。

具列——用木或竹制成,呈床状或架状,能关闭,漆成黄黑色。长三尺,宽二尺,高六寸。用来收藏和陈列茶具。

都篮——用竹篾制成。里用竹篾编成三角方眼;外用双篾作经编成方眼。用来盛放烹茶后的全部器物。

以上28种器具,是指唐时为数众多的茶具而言,但并非每次饮茶时必须件件具备。这在陆羽的《茶经》中说得很清楚,在不同的场合下,可以省去不同的茶具。

茶具以其丰厚的文化底蕴和种类繁多的分类备受尊崇


现代人所说的“茶具”。主要指茶壶、茶杯、茶勺等这类饮茶器具。事实上现代茶具的种类是屈指可数的。但是古代“茶具”的概念似乎指更大的范围。按唐文学家皮日休《茶具十咏》中所列出的茶具种类有“茶坞、茶人、茶笋、茶籝、茶舍、茶灶、茶焙、茶鼎、茶瓯、煮茶。”其中“茶坞”是指种茶的凹地。“茶人”指采茶者,如《茶经》说:“茶人负以(茶具)采茶也。”说明茶具以其丰厚的文化底蕴和种类繁多的分类备受尊崇。

茶具,古代亦称茶器或茗器。“茶具”一词最早在汉代已出现。据西汉辞赋家王褒《憧约》有“烹茶尽具,酺已盖藏”之说,这是我国最早提到“茶具”的一条史料,到唐代,“茶具”一词在唐诗里初处可见,诸如唐诗人陆龟蒙《零陵总记》说:“客至不限匝数,竞日执持茶器。”白居易《睡后茶兴忆杨同州诗》“此处置绳床,旁边洗茶器。”唐代文学家皮日休《褚家林亭诗》有“萧疏桂影移茶具”之语,宋、元、明几个朝代,“茶具”一词在各种书籍中都可以看到,如《宋史·礼志》载:“皇帝御紫哀殿,六参官起居北使……是日赐茶器名果”宋代皇帝将“茶器”作为赐品,可见宋代“茶具”十分名贵,北宋画家文同有“惟携茶具赏幽绝”的诗句。南宋诗人翁卷写有“一轴黄庭看不厌,诗囊茶器每随身。”的名句,元画家王冕《吹萧出峡图诗》有“酒壶茶具船上头。”明初号称“吴中四杰”的画家徐责一天夜晚邀友人品茗对饮时,他趁兴写道:“茶器晚犹设,歌壶醒不敲。”不难看出,无论是唐宋诗人,还是元明画家,他们笔下经常可以读到“茶具”诗句。说明茶具、茶壶、茶器等器物是茶文化不可分割的重要部分。

茶具按其狭义的范围是指茶杯、茶壶、茶碗、茶盏、茶碟、茶盘等饮茶用具。我国的茶具,种类繁多,造型优美,除实用价值外,也有颇高的艺术品价值,因而驰名中外,为历代茶爱好者青睐。由于制作材料和产地不同而分为陶土茶具、瓷器茶具、漆器茶具、玻璃茶具、金属茶具和竹木茶具等几大类。

日本青花瓷器


关于日本青花的始烧时间,一般认为是1616年,那一年朝鲜陶工李参平在九州西北部的有田泉山发现瓷土,便在上白川天狗谷开窑,首次成功烧制出青花瓷器,这些青花瓷被称为“伊万里青花瓷”。初期伊万里青花(1646-1640年)仿制李朝青花风格,纹样多画简练的松、竹、梅、菊、柳、葡萄、卷草或山水等,笔调粗放,画法写意。釉色白中透青,青花呈色灰蓝。器型以碗、壶、瓶为主。日本MOA美术馆收藏的青花花卉纹小口瓶是一件仿李朝青花风格的成功作品,瓶小口、折肩,器身向下逐渐膨大,至底足部缩进,圈足,造型端庄大气,轮廓线婉转流畅。瓶的肩部画如意云肩纹,笔法简练;器身以凸起的双线筋纹分割为八个装饰区域,分绘青花梅、菊花、树木、蔓草等纹样,相邻两组以白地间隔,形成四幅独立的花卉小品。整器画面青白相间,互相映衬,蕴含着淡雅幽远的东方美学情怀。

1624年后,中国青花瓷输入日本,伊万里青花中出现了完全仿制明代青花瓷的作品,如户栗美术馆收藏的青花双耳扁壶造型、装饰完全仿制永乐青花扁壶。同时,受明代天启青花和所谓“祥瑞”器的影响,伊万里青花瓷纹样出现了简洁、疏朗或通体装饰两种倾向。青花山水纹钵就具有明显的天启青花山水风格,体外壁以轻佻的笔触,写意的笔法,不事雕琢地描绘出远山、近水,还有那些影影绰绰的小桥、树木、花草、人物、飞鸟,画面空灵悠远,给人以无限遐想。而松冈美术馆收藏的青花凤凰纹八角盖罐可说是通体装饰的典范,上至盖钮,下至底足,花纹布满了整个罐体,腹部饰展翅的凤凰立在岩石上,四周花团锦簇,盖面也绘同样的图案,颈、肩及近底部都饰有连续花纹,画面繁缛华丽,布局密不透风。整器高大端庄,气势宏伟,做工精致,釉色白净,青花发色浓艳,是一件仿中国漳州、汕头等南方出口青花瓷(日本称作吴州染付)的佳作。京烧代表人物永乐保全创作的青花祥瑞手花瓶也明显受到景德镇民窑出口青花瓷“祥瑞瓷”的影响。

在模仿中国青花瓷的同时,伊万里青花瓷也融进了日本陶工的创意。如大和文华馆收藏的青花山水纹钵就是一件既受中国景德镇青花影响又有本民族风格的佳作,折沿上画景德镇青花常见的波涛纹和缠枝葡萄纹,但将这两种纹样画在同一件器物的口沿上却又是中国青花瓷不常见的。钵内的山水画法也有细微的不同,山峰都画成锥体状,且都独立存在,互不相连,好似大海中的岛礁,画法是不勾线条,直接用笔锋皴擦而成。这些差别可能与日本身为岛国的地理环境有关。

17世纪中期,正值中国朝代更替之际,天下大乱,景德镇瓷业也受到破坏,一向从中国进口青花瓷器的荷兰东印度公司因很难从中国买到瓷器而改收日本瓷器。而此时的日本由于吸收了中国的制瓷工艺,技术日益成熟,有田瓷业得到了迅猛的发展。日本出口青花瓷造型优美,胎质细腻,釉色闪白或闪青,纹样按荷兰的要求多仿中国明代万历年间的外销瓷,即将器物装饰面分割成规则的几何空间,然后在其上画花卉、鸟兽、人物等重复或连续的图案,有的盘心还有英文字母V.O.C组成的图案,日本称之“芙蓉手”。如土耳其托普?卡普?萨莱博物馆收藏的两件此类大盘,一件器壁分割成八个梯形开光,内绘不同的山水纹样,盘底中心绘盆花,两侧站立两只白兔,画面华丽繁缛。另一件的盘壁的几何空间内人物与植物间隔排列,盘心绘小桥流水,人物树木。

17世纪晚期的伊万里青花除大量出口外,还供国内的宫廷或王公贵胄所用,纹饰多以江户等地的版画为样本,但青花色调似受康熙青花的影响,色调自深到浅有丰富的渐变,与精心留出的空白成对比。如这件青花窑厂风物图大盘,借丰富的青花层次表现出画面景物的远近关系。

锅岛青花和蓝九谷是最具日本民族风格的日本青花瓷。蓝九谷与初期伊万里相比,瓷色更白,器形精巧,绘工精致。锅岛青花瓷作为佐贺藩主的御用器,选用有田泉山最优良的瓷土为原料,由手艺最高的技工精制而成。品种有白地青花、青瓷青花、青地白花等。

陶瓷文化:古代名窑·中国著名茶具的产地介绍之一


瓷库中国讯我国陶瓷业历史悠久,中国的英文名China即是最初瓷器传入西方,“瓷”字的谐音。古代名窑颇多,不能一一介绍,只选与茶具关系密切的名窑,简介于此。

1.越窑该名称最早见于唐人陆龟蒙的《秘色越器》一诗,系对杭州湾南岸古越地青瓷窑场的总称。其形成于汉代,经三国、西晋,至晚唐五代达到全盛期,至北宋中叶衰落。中心产地位于上虞曹娥江中游地区,始终以生产青瓷为主,质量上乘。陆羽《茶经·四之器》中评述茶碗的质量时写道:“若邢瓷类银,越瓷类玉,邢不如越也;邢瓷类雪,则越瓷类冰,邢不如越二也;邢瓷白而茶色丹,越瓷青而茶色绿,邢不如越三也。”陆羽煮饮绿茶,故极推崇越瓷。

2.邢窑在今河北内丘、临城一带,唐代属邢州,故名。该窑始于隋代,盛于唐代,主产白瓷,质地细腻,釉色洁白,曾被纳为御用瓷器,一时与越窑青瓷齐名,世称“南青北白”。陆羽在《茶经》中认为邢不如越,主要因为他饮用蒸青饼茶,若改用红花比较,或要反映真实的茶汤色泽,则结果正好相反,所以两者各有所长,关键在于与茶性是否相配。

3.汝窑宋代五大名窑之一,在今河南宝丰清凉寺一带,因北宋属汝州而得名。北宋晚期为宫廷烧制青瓷,是古代第一个官窑,又称北宋官窑。釉色以天青为主,用石灰一碱釉烧制技术,釉面多开片,胎呈灰黑色,胎骨较薄。

4.钧窑宋代五大名窑之一。在今河南禹县,此地唐宋时为钧州所辖而得名。始于唐代,盛于北宋,至元代衰落。以烧制铜红釉为主,还大量生产天蓝、月白等乳浊釉瓷器,至今仍生产各种艺术瓷器。

5.定窑宋代五大名窑之一。在今河北曲阳润磁村和燕山村,因唐宋时属定州而得名。唐代已烧制白瓷,五代有较大发展,白瓷釉层略显绿色,流釉如泪痕。北宋后期创覆烧法,碗盘器物口沿无釉,称为“芒口”。五代、北宋时期承烧部分宫廷用瓷,器物底部有:“官”、“新官”铭文。宋代除烧白瓷外,还烧黑釉、酱釉和绿釉等品种。

被日本冷遇的“紫砂”


日本与中国一样,有着悠久的“饮茶史”,甚至以茶道而闻名世界。与中国茶具的飘逸与写意相比,日本的茶具或许更具有一种细巧与婉转的东方气质。近日,笔者拜会了东瀛游学归来、并有5年日本古玩店工作经历的瓷器藏家崔绍松,听罢他的娓娓道来,这来自异邦的陌生工艺竟变得熟悉而可亲了。

与中国人喝茶的习惯不同,日本人喝茶多用里外挂釉的瓷壶,“提梁壶很少,基本都是歪把壶,而且壶嘴一律朝左。”而日本人对中国传统茶器紫砂壶的“冷淡”是崔绍松在国内未曾想到的。崔绍松曾在游访时特别留意到,遍藏中国奇珍的日本博物馆中竟从未出现过紫砂壶的身影,而他带去作为礼物送给日本友人的紫砂壶也遭到了客气的“冷遇”。“日本也有‘紫砂’,叫作‘朱泥’,颜色非常鲜艳,但我拜访过的日本人却没有一家用这种‘朱泥’壶泡茶的,倒是我自己很便宜地花了1000日元买回了一把。”

日本友人在解释不喜欢紫砂壶的原因时,以“不便清洗”、“保温性差”作为解释,但崔绍松却从中感受到了日本工艺的“排他性”。“日本的几大皇家窑厂是绝对不受外来影响的,想在‘九谷’找到一点中国元素,比如说‘龙’,那是不可能的。”这种“保守”在另一个意义上可以视作对传统的坚守。日本的手工艺多以小作坊的形式集中在九州等地,受到国家的保护与重视,有着严格而有序的传承。“有些家族手艺传男不传女,而且七八十岁还在做工的老艺人比比皆是,他们珍视、守护着自己的‘核心’手艺,因而有许多继承人到了六十岁尚未接收到来自父亲的‘真传’。”崔绍松就曾访问过一个日本陶瓷厂,忙于做工的老师傅连最基本的程序也不愿多讲。

日本传统手工艺中创新很少,比如日本茶具上的传统绘画题材“百人一首”,在茶壶上绘制一百个小仓时代的人物与他们各自的箴言,一百个人物,上千个字,细致程度可以媲美微雕艺术,而令人惊异的是这种题材在漫长的流传过程中几乎从未发生变化。同时日本茶具的精美也令崔绍松感叹不已。“日本有严格的规定,一个茶壶只能配五个茶碗,而一个碗最少要绘制半年,那么一套茶具要画两年多,一笔一画绝不潦草。”而依照传统,制成的茶具上一般标有窑厂的名称,“大师之作”一般还会有艺人名字的落款,“我见过最多的,一个杯子上落了三个人名,有些徒弟会将师傅的名字落在自己之前”,而由于日本严格的立法,绝对不会出现冒名顶替、张冠李戴的现象。

但要说到最令崔绍松印象深刻、念念不忘的,还是日本人对待手工艺乃至对待生活的那种简朴的精神。大师们’穿着老旧的围裙,纯朴、平凡得甚至让人无法置信这一件件国宝级精品竟出自他们之手。”崔绍松曾去过日本皇家窑厂“桔及”观摩,他们烧制的瓷器,不仅是手拉坯的,甚至连机器都还是脚踏的。“坯胎越薄泥料越稀,我曾用卡尺量过,他们的坯胎最多不超过两毫米厚。”日本人的资源保护意识极强,“他们到中国唐山购买陶土,因为他们自觉本土资源的有限。”这让崔绍松想起了某次游历景德镇,发现连电线杆子都是青花瓷制成,使用资源之“慷慨”,让他不胜唏嘘,感慨国人在资源节约意识上与日本人的差距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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