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中火爆的购买场面没有出现,设想的20天将货物卖完回家,但是从5月1日到18日的18天里,30人的展销队,60余万的陶瓷品只卖了2万多元!从江西景德镇来射洪展销的瓷商江和平说,“这确实让人没想到,但是把这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再搬回去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昨(18)日,记者接到了有关景德镇瓷商在射洪遇困的求助电话后,赶到作为展销会场的射洪新世纪广场,果然看到一群疲惫的外地客商在为那些花花绿绿的陶瓷品的销路愁眉苦脸,见了记者就纷纷诉苦,“10多天了就是看的人多买的人少,不知道是我们的销售方法不对路呢,还是射洪人不喜欢这玩意儿,东西没卖什么可每天的展销费加上开支,怎么都要1400才得行哟!空空的展销场里没人来看,更别说是买了!
据记者采访参观者感觉到,射洪的消费者对陶瓷品消费确实不够了解,特别是那些作为观赏品的陶瓷,更是缺乏兴趣。在这样的情况下搞陶瓷展销也就难怪要遇困了!这么精美的东西怎么就没人买呢?
展销负责人表示,为了脱困,将对陶瓷品进行让利处理,“换几个回家的路费就算了1记者在此提醒那些来遂宁开展经营活动的客商一定要事先调查好当地消费者的消费习惯,以免遭遇到像景德镇瓷商一样的困境!
近日,在三大动力路广场上,各种木架围成几十个摊位,最高标价达“138万元”、号称“故宫收藏”的近万件大小瓷器堆放在那里,买者不多。
“千年瓷都”景德镇瓷器为何自降身价卖“地摊货”?一些展销商称,他们担负不起展厅场地费。
哈尔滨市一位来自江西专卖店的经销商向记者披露内幕:正在哈尔滨市地摊上销售的瓷器其中有部分是伪劣瓷。据他介绍,一些打着“景德镇瓷器”招牌来哈展销的瓷器主要有以下几种:一种是业内人所说的“展销瓷”,景德镇个体瓷器作坊达几万家,个人作坊生产出的精品陶瓷数量很少,许多质量很低的陶瓷专门供应展销会。如果你到景德镇进货,批发商就会问你,是进“展销货”还是“门店货”?“门店货”一般都是优等品,“展销货”次品较多,多为贴花瓷,而贴花瓷没有收藏价值,其价格也与手工瓷相差10倍。另一种是仿冒瓷———用一些烧制温度低,工艺简单的外地低温瓷冒充景德镇瓷。还有一种就是废瓷,展销商按“堆”收购,然后涂上石膏、上釉等加工处理,修复有裂缝地方,运到外地后摇身一变成了价值不菲的“景德镇名瓷”。
决定在景德镇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当代陶瓷艺术展,缘于被国际音乐界称为寂静大师的瞿小松先生终于想来景德镇看看陶瓷。为此我没有少费口舌。瞿小松先生曾与我提起过他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看瓷器的经历,他特别地对宋瓷情有独钟,这是我对他的一个说服突破口。而对于号称瓷都的景德镇,瞿小松先生毫不讳言在他的印象中,便是超市里的杯盘碗碟,以及满世界的工业花瓶。所以,以他的个性,是绝不会跑到一个工业性城市去探寻什么文化的。
这不是谁的错。
我们不能要求一个在声音世界里静修的禅者,去向往理解嘈杂而聒噪的泥火世界里的名堂。而且有时候,连我自己,偶尔也会怀疑这个城市里,其实的确没有什么名堂。
陶瓷作为中国文化的母语之一,自公元1004年以来,将景德镇这个小小的弹丸之地,变成了世界陶瓷文化的圣地。然而作为陶瓷圣地,如何就迂腐成今天这般模样?我个人正是带着这样一个疑问,留在景德镇的,并试图解开这个疑问。
要了解陶瓷文化,务必不能高高在上地指手划脚,这是许多自认为有文化见地的人们常常对景德镇犯的毛病。词语,其实解释不了,也解决不了一个延绵过千年的巨大独立王国的积习成病。许多的学者,惯于用理论性的概念,去阐释和指责景德镇,我以为,除了言语时的快感以外,基本没有意义。
我花费了整整一年时间,从头学习陶瓷的基础知识,深入田间地头,在每一个泥粉铺地的窑口作坊,去跟各种制瓷工匠们打交道。我发现,许多外来文化人眼中“景德镇的魔性”,也正是它的魅力所在。我用一部名为《有关》的纪录片,完完整整地观察了一遍景德镇所包含和存在的一切,它们如此矛盾又如此协调地构成这座千年窑火烧筑的城市。
在艺术圈子里,我虽然常常以本雅明自居,但在景德镇,一度也会情不自禁地迷上那些精美的传统瓷器,从釉色到纹饰,我寡淡的血液中流淌的可怜的一点文化因子,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些传统的精美陶瓷,或许就是陶瓷文化的精髓。
但通过仔细而理性的觉察,就会发现,这个“陶瓷文化的精髓”,无一不指涉一种近在眼前的国家主义的观念。这个国家主义的观念并非什么延续过千年的文化传统,只不过是自晚清以来,老大中国对贫穷与落后的恐惧和抗争,以及由此恐惧与抗争,所演变成的文化观——一种构建在统治美学与财富价值的双重挤压下的财富文化观。
陶瓷文化,自宋以来,就形成了儒家系统全盘控制的局面,这恐怕与自秦以来的中央集权社会的构造有关。宋瓷开始重新以理学和礼器作为参照法度的制器观与审美观,既让宋瓷脱离了陶瓷的原始本能,与巫术隐喻(这里的问题在下文中将仔细说明),也让宋瓷形成为自有陶瓷以来的一个独特的高峰,但这个高峰的落地点,是“文以载道”。而构成“文以载道”思想观念的,正是统治学在教化层面的技术显现。
从某种角度上看,不得不说正是陶瓷这一母语,被中国以儒家系统为根基的统治学所异化的过程起点。
如果将陶瓷本身重新作为艺术来看待的话,我认为并不需要其担当“文以载道”的重任。至少我个人更愿意将艺术,当做人类绝对精神性的彰显,这个绝对精神性是内在而个体的,而非统治学链条中的“文化”构成部分,这个“文化”在统治学链条中对应的另一端,则是“武伐”。(这一点,在我的《统治美学批判》中,有详尽的议论)
原始人类自发现过火硬土的造物属性时,其实并没有马上即赋予其教化性,反而更多的是实用性,这应该是个常识。也就是说,陶瓷从一开始既不是文化的,也不是艺术的,而只是适用的。
随后,因其难能,而象征了人类的灵性,又由人类对自身灵性的观照,衍变出的原始巫术和对他世界的想象,让陶瓷逐渐具有了人类对他世界沟通的某种媒介特征,这一点我们可以从陶瓷发展的历史节点上看出来,从仰韶文化的原始陶饰纹样,到兵马俑,再到三国时期的陶瓷冥器,直至唐三彩,在这些历史跨度中,最顶级的陶瓷样式无一不是指涉人类对他世界的沟通需求。这一沟通需求,应该更接近诗性或者抽象性。也就是说,陶瓷自宋开始因绝对尊崇“文以载道”的儒家理想,而成为统治美学的标的物之一,其实是脱离了纯粹精神性和艺术的,最终只能演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财富象征物。所以,以此看有清以来的陶瓷工艺纹样中所出现的福禄象征,以及各种涉及荣华富贵的象征符号,则已经更接近民俗,而非庙堂,这已经离开陶瓷自原始制器以来发展出的精神性(诗性与抽象性)十万八千里了。
回到上文谈及的自晚清以来,因贫穷与落后而最终形成的国家主义观念这个问题上,我们就会发现,正是陶瓷走上了象征物这一统治美学的异化物上去,让我们观看陶瓷的潜意识中,具有了财富文化观。我们想当然地认为,这就是我们的文化传统——一种实际上应该看做精神抚慰的变异文化观。
从时间上来看,自宋真宗赐昌南景德年号的1004年至今,陶瓷作为统治美学的异化物的文化传统确实根深蒂固。而对于陶瓷本身来看,这一千年,并非陶瓷的全部,也非中国文化的全部,而只是一个跨度宏大的章节,一个构建在儒家统治学基础上的旧的陶瓷美学本体性“成住坏空”的一千年。
由坏而空的阶段,正是晚清的国力羸弱开始,最后皇权的历史性断裂,让以官窑体系为代表的陶瓷统治美学,开始了漫无边际的弥漫状态。历经“无法无天”的民国,诞生了诸如“珠山八友”一类型文人画瓷。名义上是艺术创造,实际上是沿袭了陶瓷的统治美学的朴素象征手法,以一种貌似艺术的手段,对器用与装饰象征进行了改头换面,最终发展为今日的所谓“大师瓷”,其实依旧没有脱离民俗,而回归陶瓷的原始精神性——一种泥性的具象造物性中的精神抽象性。
因而今日的景德镇,并非陶瓷的文化之水有多深,而只是一千年陶瓷精神异化所冲击下来,形成了一个文化沼泽地现象。也肥沃,种什么都长;也危险,一脚下去,想拔出来很难。
于是至今,所谓的陶瓷艺术,依然在这个旧的美学本体性中,依然始终在“器于道之用”的形而下论中打转转,依然以工艺的控制为手段,沦为一种器用对文化的承载补充。
如何打破陶瓷文化千年形成的美学僵局,让陶瓷最终回归到泥性的具象造物性中的精神抽象性上去,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主要问题之一。而精神抽象,正是中华文明,乃至整个东方文明的基本起始点,也正是陶瓷精神的基本起始点。徐复观的《中国艺术精神》一书,给了我一个大胆的设想:徐复观从孔子的礼乐精神开始论中国的艺术精神,或许正是从中国文化的自身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案。
何况宋明理学对儒家思想的发展,与孔子最初的儒家理想,是有很大的异化的,我们可以从孔子论《诗经》曰“思无邪”,发展到宋明理学的“存天理、灭人欲”的极端化,就可以看出来。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通过陶瓷的具象造物性中的精神抽象性,与音乐中具有的抽象性表象下的具象造物性的镜像同构特征上,进行一次跨界的反思与启迪呢?
“乐由中出,故静;礼由外作,故文。大乐必易,大礼必简”。这让我想起国际音乐界的寂静主义大师瞿小松的一部寂静主义音乐代表作《行草》,其通过音乐去对书法的精神表达尝试,让我惊喜,并最终促成了这次《跨界的启迪》——从传统想象未来·音乐与陶瓷的对话暨新锐陶瓷艺术家提名展。
我希望通过对隐藏在景德镇所谓主流陶瓷艺术背后的力量展现,以及一次高级别的学术交流,启发自己也启发大家,重新看待中国陶瓷艺术的未来可能。佛家说“未来心不可得”,正可以启示陶瓷艺术未来发展的不确定性和令人鼓舞的一切皆有可能。无论如何,全新的陶瓷美学的本体性,终将终结旧的陶瓷美学本体性,虽然期间经历了一个不短也不长的“从珠山八友到大师瓷”的历史过渡阶段。
一切仅仅是一个开始,让我们静候一个尚未莅临也即将莅临的时代!
(癸巳年四月初一于昌南寄舍 随堂)
在中国景德镇的陶瓷可谓是家喻户晓,凡是到景德镇的人都看陶瓷买陶瓷,连一些外国人也慕名前来。据央视国际网站报道,近日,60多位从美国,英国,西班牙,法国等16个国家的陶艺家就来到景德镇,跟景德镇的陶艺家们交流经验。一到景德镇,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陶艺家们首先参观了这个展览,这些都是景德镇的陶艺家们最新的作品。在这个古代制作陶瓷的窑房里,外国陶艺家们迫不及待的一展身手,边做还边和景德镇的艺人切磋技艺。陶瓷文化的交往古以有之,早在汉代,中国的陶瓷技术就通过丝绸之路传到国外,唐宋时期中国的陶瓷制作技术更是位居世界前列,日韩的陶瓷家都纷纷来中国学习陶瓷制作技术。虽说这陶瓷技术是咱老祖宗的长项,不过现代陶艺的发源地却不是在咱们中国,而是从国外传回来的。近年来,中外艺术家们围绕陶艺进行了多次交流,这次由联合国教科文国际陶艺协会组织的陶艺交流活动是目前规模最大的一次,目的就在于通过在瓷的故乡景德镇寻根溯源,进一步寻求东方与西方,传统与现代陶艺技术的有机结合,研究出陶艺新理念和新的流行趋势。
景德镇从业人士都表示,陶瓷产业是个微利行业。然而与此相对照的是,福建德兴地区的瓷业目前年产值达到几十亿元,广东佛山和潮州的陶瓷经济也早已将景德镇远远地抛在身后。如果说陶瓷业本身已经江河日下,那么如何解释全国多处陶瓷产业的日益兴旺?如果说景德镇瓷经济日益脆弱,那么脆弱之处又在哪里?上世纪60年代郭沫若来景德镇考察,写下“中华相号瓷之国,瓷业高峰是瓷都”的句子。2004年,景德镇迎来建镇千年庆典,而在此前后,天南地北的陶瓷产区却掀起了为争“都”、筑“城”大做文章的风潮。近期有唐山挂起“中国北方瓷都”牌子德化获得“中国瓷都·德化”称号潮州成立申报“南国瓷都”办公室夹江高喊“西部瓷都”法库打造“北国瓷都”佛山则早已是中国的“陶瓷城”,这都让景德镇颇为尴尬。如今,千年瓷都景德镇瓷业规模不断萎缩,市场份额持续下降。和广东佛山相比,景德镇的瓷器产业规模仅有佛山的5%,而景德镇的陶瓷产业在本市的经济产值也仅占8%的份额,远远落后于房地产业。景德镇各大国营瓷厂几乎全部由于经营不善而被迫改制。市场:日用瓷失去半壁江山原景德镇红旗瓷厂高工孙同鑫认为“让景德镇生存下去的不是陈设瓷,而是日用瓷,养大多数人的是日用瓷,景德镇的半壁江山没有搞好,失去了大部分市场。”“和明清鼎盛时期相比,景德镇艺术瓷的水平早已经超过了前人。”景德镇市陶瓷研究所所长赖德全表示,现今的设备和科技远远超过古代,艺术瓷也已经从过去的工艺品上升到艺术品,从讲究器型和色泽的完美进而上升到对瓷绘的追求。身为江西省工艺美术大师的赖德全最初正是从学徒制坯开始他的艺术生涯,在瓷厂先后担任过技术员、高工、厂长之职。在记者采访赖德全所长时碰巧有人请他在玉风杯上作画,他回答来人说,玉风杯目前已经没有一级品了。玉风杯乃是玉风瓷厂前几年开发的名牌产品,曾经畅销国内市场。但景德镇私营作坊老板迅速对“玉风杯”改头换面,使不伦不类的“玉风杯”充斥市场,该产品仅红火半年后迅速萎缩。据《瓷都晚报》报道,粗略统计,景德镇市的陶瓷作坊最多时超过4000个。这些作坊资金不足,生产经营行为完全由“小市场”(国内市场)而左右。而景德镇原有的国营大瓷厂改制后,许多过去的名牌产品基本都退出了市场。名牌产品容易被仿制,导致敢于创新的企业无法做大。人才:墙内开花墙外看景德镇过去在瓷土质量方面拥有优势,但这一优势如今也已并不明显。赖德全说“景德镇的问题是要在工程技术上加强。日用瓷的产业化在于不同材料的运用和严格的分工协作。中国惟一一所陶瓷学院就在景德镇。潮州、广州那些瓷厂的技术人才多是陶瓷学院的学生。现在是墙内开花墙外香。他们为什么不留在景德镇?是因为在这里发挥不了作用。工程技术要大兵团作战,景德镇的日用瓷生产却还停留在小作坊时代。艺术瓷从业人员为什么不走?是因为离开了景德镇这块招牌就不是正统的了,出去了不吃香。”不过目前在景德镇,对于艺术瓷的理解也存在着一个误区。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非公有制企业高级工艺美术师对记者说,目前的艺术瓷主体是以轻工部、江西省和景德镇三级研究所所属的专家们为主流。“拥有公家高级职称的人垄断了艺术瓷的一级市场,”他说,“因为他们的官方背景拥有优势,来了外宾,政府不会把他们带到我们这里来,自有大师们去表演。当然,我们这些人散落在民间,政府也找不到我们。”这位非公有制的高级工艺师甚至对景德镇的大师们也颇有微词。“景德镇有12个工艺美术大师,他们养活了多少人?解决了多少就业问题?如果你是皮尔·卡丹,创立出一个名牌,会有很多人因你受益。否则再多一些大师固然好,但是还是解决不了景德镇的根本问题,哪怕是艺术瓷的市场扩大问题。”贡品文化:由优雅滑向衰败作为世界上惟一一座依靠一种产业维系生存十个世纪而没有中断的城市,景德镇曾经达到了农业文明中的城市形态的高峰。18世纪,一个法国传教士在一封发往欧洲的信中表达他对景德镇的惊诧,“白天从火焰和烟气的形状,就能看出它的轮廓而夜晚,这里被火光包围,仿佛有许多烟囱的大火炉,神秘而美丽”。然而,这样的景德镇却缺乏内在的活力,不计成本的“贡品文化”成就了它的历史,也使得这座城市在工业时代迅速由优雅滑向衰败。瓷曾经是景德镇的图腾,但现在,超过4000家的瓷器作坊每年只能给地方政府少得可怜的利税收入,它们统共甚至及不上一家原先生产直升机的昌飞集团提供利润的1/10,这家本地企业生产的“昌河北斗星”被当作出租车每天不分日夜拖着尾气奔跑在景德镇的大街小巷,成为一个工业化标签。很少有人愿意相信出售瓷器的赢利如今能拯救这个古城,一名地方官员对记者说,景德镇复兴的希望,是“千年瓷都”的品牌和这里成千上万亩尚未开发的土地,“它们是更现实的资金来源”。据说,除了正在升温的房产项目,从前年开始,几个规模过亿、主题相同的陶瓷交易城已经在景德镇落地生根。“用土地换发展,这的确是更为实用主义的决策选择”,白发苍苍的景瓷专家欧阳世斌说,“但对景德镇来说,它是一次危险的救赎”。
我国唯一一所经国务院批准的陶瓷高等学府,原为轻工业部属院校的学院,目前已进入江西省支持今年申报设置大学的名单,拟改称“中国陶瓷大学”。
景陶院历经40多年的发展,已由过去单一的陶瓷专业转向以工科为主体,充分体现大陶瓷优势的文学、艺术、经济、管理兼备的多学科领域,并首次赴香港招收60名学生。
中国农业银行江西分行刘菊喜行长、景陶院秦锡麟院长分别代表双方于本月2日在“银校合作协议”上签字,农行江西分行将对景陶院新校区建设贷款1.5亿元,还通过资金结算、资金融通、银行卡、保险代理、师生理财等业务,给该院提供全方位的金融服务及信息咨询,更为该院升格中国陶瓷大学奠定了扎实的基础。目前正在建设中的新校区占地1600多亩,规划总建筑面积50多万平方米,预计明年底全面建成。
有业内人士预言,二十一世纪是陶瓷材料的世纪。创办于1958年的景陶院,在2002年被教育部批准为有资格接收享受中国政府奖学金的来华留学生的94所高校之一。若升格为“中国陶瓷大学”,景陶院将成为“立足国内,走向世界”的外向型大学。
江西景德镇市委副书记陈兴超带领经贸代表团一行在佛山市南庄镇与陶瓷企业代表会面,他们借鉴佛山建设建陶产业的经验,开出优厚条件,其中以“一块钱地租”,希望吸引佛山建陶企业前往景德镇投资扩产。
佛山和景德镇同为陶瓷名都,两地的陶瓷业发展有悠久的历史。相比于实力雄厚的佛山建陶产业,景德镇借鉴佛山建设工业园区的经验,在昌江区鱼山镇规划了12平方公里的建陶工业园,以每年每平方米一块钱的租金吸引投资者。同时取消市级的行政收费,并允诺按30%比例为投资方融资。其中“五免三减半”政策也吸引了不少与会企业,也就是进园投资1000万元以上,5年内的所得税税款将会分成受益财政奖励给企业,第6年到第8年,则按50%奖励给企业。
景德镇市委副书记陈兴超说,他们借鉴佛山市政府产业兴则城市兴的理念,希望大力发展建陶产业。对于佛山和景德镇两地的竞争,陈兴超认为,竞争是必然的,企业以利益为先导,佛山和景德镇可以优势互补,实现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