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代元代钧瓷与宋代钧瓷的区别

元代天青釉钧瓷双系罐

金、元时期的钧瓷制作,从某中意义上讲,还是对宋代钧窑工艺的继承和延续,金、元时期的钧瓷工艺特征不可避免地有时代烙印及本民族特色,形成与宋钧有差异的工艺特征。

宋代钧瓷无论是民窑还是官窑,器物造型都非常规整。民窑釉色多以天青为主,也有月白、天蓝、葱青;官窑则以运用金属铜“窑变”呈色之美妙著称。民窑较之官窑胎釉略薄,但是都能做到施釉厚薄得当,所见瓷器流釉、粘足的极少。宋代钧瓷大多施满釉,且器底多涂褐色(俗称芝麻酱色)护胎釉。鼓钉洗、花盆和盆奁,以及盘类以支钉支烧,其它则以垫饼烧造。宋钧胎质细腻致密,呈灰褐色,它吸水率低,瓷化程度高,叩之其声铿锵圆韵悦耳。从胎质断面可以看出,纯净无杂质,很少有空隙,很少出现釉层剥落等现象。

金代钧瓷的制作基本上沿用了宋代的造型风格,并烧制出一批具有代表性的钧瓷作品,如一些瓶、炉,不仅造型讲究,而且窑变美丽。河南开封市文物商店所珍藏的一件金代钧瓷窑变罐,可称得上是金代钧瓷中的杰作,被定为一极品。此罐小口、鼓腹、圈足,肩上附有双系。通体饰明快的天青釉,底部亦有釉,圈足刷褐色护胎薄体。

罐内外釉面上共装饰有17块窑变斑彩,窑变斑色泽绚丽,大体有三种色调;中心为葱绿色,外层为朱红色,最外层为葡萄紫或玫瑰红色。基础釉的天青色和窑变斑的红、绿、紫色交相辉映,五彩斑斓,炫人眼目,堪与宋钧相媲美。金代钧瓷中的碗、盘的造型基本上也是沿用宋制,器形逐渐变大。

总体来说,金代钧瓷是战乱之后的恢复之作,是为满足民间大量的日常生活需要而在民窑的基础上重新建立起来的,从这一点来讲,它并不十分严格要求钧瓷胎釉的选料精细,制作的精益求精。它的首要目的十分明确:实用为上。

在这种历史背景下烧制出的金代钧瓷,除少数精品外,普遍出现胎料粗松、胎质泛黄等现象。金代钧瓷较少支烧,大多以垫饼垫烧,轮制产品不规整,盆、碗、碟、罐的圈足统旋直足,所掏窝子一刀而过,窝子不正,深浅不一,刀痕、指痕都程度不同地出现在胎体上下不加任何修饰。m.TAoci52.COm

釉色以天青、天蓝为主,窑变色彩不及宋钧自然,其釉彩流动性小,与宋钧窑变神奇美妙、变幻莫测的艺术效果形成鲜明对比,成为金代钧瓷色釉变斑一大特点,这也真实地反映出战乱之后的金代钧瓷的艺术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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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瓷造型美与釉色美


钧窑属厚釉系统,又系窑变成色,器物形体的的张、缩和釉色的存、流密切配合。器物的造型美与釉色美巧妙的融为一体。

钧瓷的口沿有侈口、平折沿等多种,侈口唇沿尖薄,棱角突出,经过高温焙烧,釉汗向下流动,在薄层玻璃质的覆盖下,胎骨露出呈紫色,和器身肥厚釉色多变,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神韵古雅。不论古代和现代的钧瓷工匠,在造型设计和加工原料,整修坯胎时,都别具匠心,精心操作,把口沿修得厚薄适当,使釉汗的流存恰如其分,做到口沿美和整体美有机结合。钧瓷器物除有尖薄的边沿外,匠师还充分发挥钧釉的特点,别出心裁,设计出宽厚的平折沿,使口沿装饰得分外娇艳。如鼓钉洗、海棠花盆、海棠洗等口沿的宽度约1厘米左右,口沿的两边设计两条凸线,中间形成一条槽沟,经过高温烧制,釉汁从凸线流入槽内。这样边沿突起,口沿内釉汁存留平整,使整个口沿釉色有厚有薄,胎骨有盖有露,露的部位单一清秀,盖的部分丰富多变,泾渭分明,把钧窑古朴雅致的格调,反映得更加突出。

匠师们在设计肩部和腹部时,根据钧釉的特点,对器物肩部、腹部的设计,是起伏适当、曲线突出。为使釉汁流阻适当,另加承上启下的弦纹,施釉时,根据器物部位的形体不同,分别施厚釉、薄釉,经过高温熔融,烧出器物的釉色有静有动,有的像飞流直下的清泉,有的像风平浪静的湖水。

钧釉釉层厚且流动性强,器物足部设计是内收外撇呈三角形,以承受釉汁的下淌并阻止釉汁粘染足部,不致破坏器物的整体美观。有的在靠近足部再加一槽线,以防釉汁的流淌,使釉色的流动恰到好处。再加上肩、腹、部五光十色的釉装饰,使整个器物既变化又统一,既对立又谐调,给人以高度的艺术感受。

钧瓷的传说


五大名瓷之一的钧瓷以其"釉俱五色、艳丽绝伦"而独树一帜,是众多收藏品爱好者竞相收藏的珍品。关于钧瓷的赞美之词颇多,如“黄金有价钧无价”、“家有金银万贯,不如钧瓷一件”等。这些赞美的由来也是有一些小典故的,今天小编就给您讲讲关于钧瓷的传说故事。

相传宋徽宗时期,禹州官员将工匠们精心制作的钧瓷珍品进献朝廷,徽宗看了之后称赞其“奇珍异宝,精妙绝品。”遂命内侍将这些贡品尊、洗、壶、花瓶陈设于福寿宫中,并召皇亲大臣前来观赏。徽宗对其中一件八宝龙柄花浇壶尤为喜爱。一日爱女茂德公主与驸马蔡修进宫朝觐,被此壶的精妙技艺和神奇窑变吸引,观赏多时,不忍离去,想要又不敢开口,徽宗看在眼里,从案上几次拿起又放下,最后忍痛割爱,将壶赐予爱女和驸马。自此,公主每天用花浇壶灌上清泉水浇花,爱如至宝,而痛失至宝的徽宗却整天闷闷不乐。

一日,徽宗令太监先导,微服驾幸蔡京府第,见爱女茂德公主双手执壶正在浇花,徽宗两眼凝视花浇壶呆立不语。待公主放下花浇壶,叩头接驾时,徽宗才如梦初醒,令其免礼,但还是眼巴巴地望着花浇壶。茂德公主很聪明,见此情景早已会意,忙与驸马耳语,又回奏徽宗:“父皇喜爱花石,此壶浇花甚妙,宫中仅此一件,儿臣拿来,上渎天颜。况且儿臣观赏数日,已饱眼福,故奏请父皇,送回此宝以尽孝意。父皇何不令阳翟(今禹州市)官员设窑造瓷,广为流传。”徽宗顿时喜笑颜开,当即答道:“尔等陈词甚合朕意,当善视之。”次日临朝即传旨让阳翟官员召集名匠在古钧台附近设官窑,烧造瓷器专用于进贡朝廷。

后来,每当王公大臣立下显赫战功,金银珠宝、土地美女也不足以表达皇恩浩荡时,君王就会赐予钧瓷作信物,于是便有了“纵有家财万贯,不如君赐一件”的说法,后来逐渐演变成了现在我们所知道的“纵有家财万贯,不如钧瓷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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