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斑(铁锈花)

清代雍正、乾隆时期景德镇生产的一种结晶釉。如:《陶雅》所载:紫黑色釉,满现星点,灿烂发亮,其光如铁,为铁锈花。其中的釉料配方主要是含铁和锰。

铁锈花与黑定盏天目釉相似,都是铁黑系统的一种,铁锈花烧成时不受火焰气氛影响,是较稳定的色釉之一。元、明时期景德镇开始仿制。其颜色用还原焰烧成时为暗黑偏绿,用氧化焰烧成则偏赤褐色,倘歇火后缓慢冷却,会析出较大的晶体,如北方寒冬之窗花,美丽雅致。铁锈花的花纹,有各种各样的,晶型十分复杂,也是中国原始的结晶釉之一。如《陶雅》所说:“紫黑之釉,满现星点,灿然发亮,其光如铁”则谓之铁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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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窑变花釉?


钧釉 钧釉是窑变釉的杰出代表,创烧于宋代的钧窑。其特点是在通体天蓝色中,闪烁着红色或紫色的斑块。据分析,这是由于在连续的玻璃相介质中悬浮着无数圆球状的小颗粒;这些小颗粒能散射短波光,使釉面里现美丽的蓝色乳光;又由于釉料中还原铜的呈色作用,而现出红紫色,与天兰色互相掩映,好似—片彩霞。诗人曾用“夕阳紫翠忽成岚”的词句来赞美它的变化万千,绚丽多姿的色彩。此外,钧釉的釉汁很厚,釉泡较大,釉中有所谓“蚯蚓走泥纹”的曲折线,釉面开片大小不一。经测定,钧釉是在1260——1270摄氏度的高温下用还原气氛烧成。

陶瓷工艺:划花


划花--瓷器的一种装饰技法。用尖状工具在瓷坯上划出线条装饰花纹,故名。宋代盛行,花卉、禽鸟、人物、龙凤各种图案俱有。

古朴奔放的剔花瓷器


金 黑釉剔花罐 现藏于故宫博物院藏

剔花是我国古陶瓷装饰中最常用的技法之一。剔花瓷器,图案气象浑穆,线条遒劲有力,给人以古朴奔放之美感。 剔花,即在半干的坯体上,使用竹木或骨石等制成的刀具,按事先设计的图案,以一定的深度剔去纹饰以外的坯层的一种装饰拉法。用这种方法作出的图案,具有很强的浮雕感。有时花叶上再用划花的方法划出花蕊叶筋,纹饰更显形象逼真,由于剔去的地子通常呈黄褐色,与黑色的釉子或白色的化妆土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这就使主题纹饰被更强烈地烘托出来。

剔花瓷器最早见于宋代,当源于漆器生产中的雕漆。雕漆又称剔红,漆器的各种装饰技法,直接影响着陶瓷的装饰艺术。汉代以来,陶瓷仿漆之风盛行。如汉彩绘陶和釉陶,从画法到釉色,均借鉴于同时代的漆器。在河南南部战国墓中出土的陶器,器表面往往裸有黑漆,使表面有一层黑亮的光泽,显然是摹拟漆器而随葬于内的。唐代及北宋前期,雕漆广泛流行,瓷器生产也空前繁荣,雕漆的艺术风格对瓷器难免产生某些影响。 唐代雕漆风格古朴,宋代则刀法娴熟,色彩多变。陶瓷剔花与雕漆是异质同工。 北宋以前,漆器生产集中在北方,故陶瓷剔花工艺是由北方诸窑受雕漆剔红、剔彩工艺的影响而发明的,品种有白釉剔花、黑釉剔花、酱釉剔花等。北宋的河南修武当阳峪窑,鹤壁集窑、登峰曲河窑、河北的磁州窑、山西的介休窑等均生产剔花瓷。不过,由于各地原料有差异,所以风格不尽相同。 例如磁州窑以生产白釉剔花最盛,即在施白色化妆土的半干坯上剔刻花纹,再罩以透明釉,白色的化妆土与黄褐色的地子相得益彰,图案被巧妙地衬托出来。磁州窑的剔花图案多为山水花鸟等,民间风味较浓。当阳峪窑也生产白釉剔花,但风格与磁州窑不同,它有一种特殊装饰,即在瓶罐一类器物上除主题纹饰外,剔刻几何图案作辅助纹饰。故宫博物院藏有一件宋当阳峪窑剔花罐,罐身以剔缠枝牡丹为主要纹饰,花蕊与叶筋以划花技法作出,茎蔓缠绕,花叶连绵,线条流畅优雅。怒放的牡丹花朵,姿容娇烧,婀娜俊俏,在剔出的黑褐色地子映衬下,显得十分雅洁优美。瓶身下部剔出一周缠枝花叶纹,以一道回纹将其与主题纹饰隔开。整个纹饰布局主次分明。这种白釉剔花的技法,也受到少数民族的喜爱,辽金陶瓷不乏精美之作。

黑釉剔花小口瓶 现藏于故宫博物院

故宫博物院历代艺术馆里就陈列着辽代白釉剔花罐。山西诸窑以生产黑釉剔花取胜,故宫博物院藏有一件山西天镇金墓出土的黑釉剔花小口瓶,瓶身在黑色釉地上剔刻两层纹饰,肩部剔菊瓣纹一周,腹上用剔、刻两种技法作出花草坟、卷叶纹四组。该瓶造型浑厚,釉黑如漆,光亮如新,线条圆滑,转折自然,充分显示出陶匠娴熟的剔刻技法,具有浓厚的山西地方风味。

从雕漆移到陶瓷上的剔花工艺,经过工匠们的改进,成为很有特色的装饰技法。至今,我国许多地方瓷窑仍在生产剔花产品。剔花瓷器以其纯朴的艺术风格,浓厚的乡土气息,受到了国内外人民的喜爱,成为我国陶瓷文化中一支奇葩。

陶瓷工艺:刻花


刻花--瓷器的一种装饰技法。用刀具在瓷坯上刻出装饰花纹,故名。其特点是用力较大,线条较划花深而宽。宋代盛行,以北方耀州窑刻花器物最为着名。

北宋定窑划花八棱大碗


苏富比香港将于4月8日举办“艺海观涛:坂本五郎珍藏中国艺术-定窑”专拍。

艾佛瑞.克拉克夫人收藏(编号760)(1949年或1971年以前)

伦敦苏富比1971年3月2日,编号135(£ 49,000,该场拍卖最高成交价)

淳朴犹馀慕古风

白瓷细密防渗,莹亮柔润,清丽可爱,逸雅高风,至今仍乃餐桌皿器佳选。定窰瓷器自古属中国名瓷之列,宋时已一枝独秀,古谓以之盛载食物汤药尤佳,昔时已多有彷製。定窰正品大多精製妙造,纹饰悦目,然此大盌胎质细腻,器形端庄丰盈,划花独特生动、爽快写意,出类拔萃,可谓冠绝同侪,举世无偶。

定瓷向为宫廷所珍。据典,北宋太平兴国五年(980),吴越贡宋「金装定器」,记录上奉金属镶口定窰瓷器二千之事。宋太宗妃元德李后,太平兴国二年(977)卒,咸平三年(1000)迁葬永熙陵侧,墓中出土不少定窑瓷器。两岸故宫存清宫旧藏定瓷甚多,数器更镌有乾隆帝(1736-95年间在位)诗文。早期定瓷,尤其是唐、五代,不少刻有「官」或「新官」字样,但也见有宋例。而河北曲阳定窰遗址出土宋金瓷片,则有刻「东宫」、官府「尚药局」及「尚食局」之例。

定窑遗址,位于河北曲阳县近保定市涧磁村、北镇村、野北村、东西燕川村一带,然河北西南井陉县也有出土相类质优瓷例。

定窑白瓷细腻淳朴,宫廷选为官用瓷器之一,按理乃意料中事。然有宋一朝,烧瓷供御之窰场并非受朝廷严密监管,且并不为御专属,是以可烧製民用瓷器。绝大部分之定窰瓷器,虽则美观,实乃大规模生产的品物。艺匠精心安排,相同的器形、相同的纹饰,重覆烧製,千篇一律。此类盌盘划花草率,时淹没于失透乳白釉中,且过于泛散,欠独特之处,没有因材施艺,甚为模印棱线遮蔽,未尽其美。

此盌却是少数尽得独妙匠心之品,与上列庸例大相迳庭。其塑形饰纹,无不精緻工巧,刻划葩华千姿百妍,灵动生趣,造型纹样相得益彰。

器作八瓣,端庄大雅,器身随沿起伏明显,说是花式,却较似丰硕果实之形,犹如半瓜丰腴。塑形修坯尤为细腻,棱线外凹内凸,内壁加施浆釉以显凸棱。下沿斜削爽快,盌底敛收,更形均称,突显其流丽丰盈,诚神来之笔。

如此八棱盌甚罕,内壁多光素无纹。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藏四例,其中一器稍大(25公分),

另外三器尺寸相若或略小 (20.5 公分 22.5 公分及 22.9 公分),有矮圈足,仅盌心划莲纹及内壁饰凸棱,现展于《定州花瓷:院藏定窰系白瓷特展》,台北,2014年,编号II-80、81及82。

大维德爵士旧藏也有一例(21.6 公分),现存伦敦大英博物馆,图见 Margaret Medley,《Illustrated Catalogue of Ting and Allied Wares》,大卫德基金会,伦敦,1980年,图版VI,编号42。

金代纪年乾祐十七年(1177)之墓出土一器,略小(18.4 公分),现藏北京首都博物馆,刊于《首都博物馆藏瓷选》,北京,1991年,图版48。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一花式盌,尺寸更小(10.6 公分),或曾磨口,虽谓之洗,但整体与本品相近,器心饰一折枝莲,内壁缀凸棱,器外无纹,底刻「聚秀」二字,参阅《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两宋瓷器(上)》,北京,1996年,图版82。

本品刻划牡丹盛放,伴以掌状叶片,生动逼真。此折枝牡丹纹饰罕见于定瓷,稀例可参考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藏小盘二件,或称作洗,其器心划纹样类同,底皆镌乾隆帝御製诗,收录于《得佳趣:乾隆皇帝的陶瓷品味》,国立故宫博物院,台北,2012年,编号5及6。

定瓷饰莲纹相对较普遍,但多甚草率,虽多配以茨菰叶,仍常与萱草溷淆。然本品莲纹灵巧写实,莲叶捲边姿态各异,气韵与别不同。如此细划莲纹之例,仅止数器,然皆为精品,如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藏划莲六瓣葵式盘,现正展于《定州花瓷》,前述出处,编号II-39。故宫收藏瓷片甚丰,包括有河北曲阳县涧磁村及燕川村收集所得,其中有一宋朝残盌,与此类近,可资比对,见《故宫博物院藏中国古代窰址标本》,卷2:河北卷,北京,2006年,图版169上。

宋人叶寘《坦斋笔衡》云「本朝以定州白瓷,有芒不堪用,遂命汝州造青窰器」,学者时引用之,认为宫廷因定瓷涩口不施釉,是以弃定取汝。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蔡玫芬于1996年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研讨会上,提出于瓷品上添加金属边稜乃当时宫廷贵冑品好,涩口正好可避免金稜滑脱之虞,因此「有芒」并非为了採用覆烧技术才衍生的瑕疵。「稜釦习尚如此风行,然定窰瓷在北宋中期之前尚未行覆烧技术;是以金稜非因掩饰芒口而产生,相反的,芒口可能因稜釦习尚而生」。负责饰品、隶属工部的「文思院」,以及承办内宫品物之「后苑造作所」,下皆设有「稜作」,专门加缀金银稜釦。蔡氏因此指「定州白瓷,有芒不堪用」之句,或并不反映宋廷对有芒定瓷之嫌厌,反之可能因定瓷巧饰稜釦,用于特定御典有欠妥适。此盌釉面柔润,色呈牙白悦目,聚处若泪痕而色略深,久历千年风霜,朴淳如昔。可与之媲美者寥寥可数,私人藏例更是绝无仅有。早于1949年,此盌已属着名收藏家艾弗瑞‧克拉克伉俪雅蓄,见于多个重要展览。自1971年出现于伦敦苏富比后,未曾公开展览,芳踪杳沉,如今复见尤为难得。

艾弗瑞.克拉克(Alfred Clark,1873-1950,图四)与夫人(Ivy Clark,1890或91-1976),二十年代始蒐集珍藏,对伦敦东方陶瓷学会贡献良多,积极助筹展览。早于1933及次年,Edgar Bluett 于艺术杂志《Apollo》先后为夫妇两收藏撰文二篇。夫妻二人虽惠赠少量藏品予大英博物馆,绝大部分后经苏富比分批转售。大卫德爵士夫人在1992年的一个访问中,当被问及其夫生前最仰慕的收藏时,她想应该是克拉克(见《Orientations》,卷23,第4期,1992年)。克拉克伉俪品味高致,所藏宋瓷超群绝伦,1960年曾慷慨借出二十八件宋朝佳器,展于伦敦东方陶瓷学会重要展览《The Arts of the Sung Dynasty》,当中包括北宋汝窰天青釉葵花洗,该器后以高价售于香港苏富比2012年4月4日,编号101,至今仍是宋代瓷器世界拍卖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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