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瓷文化:民国时期著名的紫砂商号——毛顺兴陶器行

毛顺兴陶器行店主毛顺生是解放前陶艺大师,当代陶刻名家毛国强之父。毛顺生自幼随父亲毛连根及全家从常州迁居蜀山定居,从事烧窑和紫砂成型工作,1932年创办毛顺兴陶器行,并成为宜兴紫砂名店。其对产品要求严格,稍有变型或者瑕疵的,就废弃不留。30年代后期毛顺兴陶器行颇为兴盛,制壶大师朱可心、王寅春、吴云根、沈孝鹿等均为其做过壶,由任淦庭、谈泉明为其刻铭。

落款多为毛顺兴制、毛顺兴出品、毛顺兴本厂造或者毛顺兴陶器厂造。

沈孝陆,又名沈戟、孝鹿,宜兴中袁人。出身制壶世家,与壶艺大师顾景舟为青年时代好友,俩人曾一起有"自怡轩"款为人赶制茗壶。民国期间,沈孝陆还与吴云根、朱可心、王寅春、陈宝生等名家高手一起为宜兴紫砂名店毛顺兴制壶。建国后,沈孝陆参加蜀山陶业合作社制壶。其传世精品被南京博物院收藏。

此花盆紫泥做底,段泥铺面,胎色俱佳,造型工整,温雅秀美。六面镌刻书、画传神,彰显漫漫文人田园气息。虽为花盆,洵为佳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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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文化:民国时期著名的紫砂商号——艺古斋/复兴窑


艺古斋款寿桃壶,其壶式古朴奇拙,盖内钤寿珍印记,底钤艺古斋印款,壶身铭刻:饮之益寿更延年,东溪。

贡局款朱泥三足水平壶,盖沿刻款贡局。此种容量小、宜泡养、宜观赏的朱泥小品在粤中盛行,朱泥色泽红润,包浆温润敦仆,美感十足做工精巧,泥质细腻者,实让人爱不释手。

朱泥材质细腻,水平壶式,容量稍大,胎薄工精。盖墙上有楷书老贡局刻字,贡局是清末外销泰国的宜兴紫砂壶上常见款识。晚清外销泰国的壶式基本为光素简洁造形,然而做工精巧,比例得当,大多数出自当时优秀紫砂艺人制作,是宜陶又一珍品。受潮汕功夫茶的影响,朱泥小壶在南洋新、马、泰盛行。史载,光绪年,泰国国王拉玛五世在宜兴订制了一批紫砂壶,壶底印有泰文拉玛五世印记或楷书贡局等字款,壶盖和壶柄偶有陶工名款。这批精致的砂壶除泰国宫廷和皇族自用外,拉玛五世国王亦赠于泰国一家皇家寺庙使用,订数不多,颇为珍贵。

此壶以青灰砂制成,胎薄工细,壶流、壶盖口沿、壶钮、壶把及三圆珠细足,都刻意制作细巧,以凸显壶身的张力和饱满。盖墙上有楷书贡局刻字。这类砂壶外销至泰国后,根据当地人的审美意趣,往往施以高水平的包镶和磨光,包镶手艺细薄精巧,磨光至光可鉴人,具有浓的异国情调。此壶属外销泰国的精品小壶,国内市场少见,极具收藏价值。

此壶为七孔直流,优质段泥而制,壶身水磨抛光,壶上为原装铜提梁。此类作品为清末民国时期销往国外之物。

十九世纪初,宜兴朱泥水平壶已外销南洋诸国,移居南洋的华人亦输入饮茶文化,尤受泰国富商的钟爱,与中国经贸来往频繁。万丰、锦堂发记、福记等陶肆名店,均为贡局订制砂壶,故壶底为商家记号,贡局二字在盖内。亦有将朱泥壶给以包金、包银、包铜,使形色华丽尊贵。典型的泰国镶包工艺,深受皇家贵族的钟爱,在泰五世皇宫博物馆至今藏有颇多的贡局朱泥壶。

陶瓷文化:清末民国时期流行的紫砂调色盘


潜陶刻调色盘

纵观历史,没有文人的推波助澜,紫砂器不会有如此辉煌的成就。古代,文人是时尚风潮的风向标,君不见《三都赋》一出洛阳纸贵,国色天香一出,家家争购牡丹。科举时代当官的多是文化人,官员爱什么下属便会跟风,所谓上行下效,所以说文人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具体到紫砂器上,一代名匠时大彬是受了陈继儒等文人的影响开始制作小壶,许多紫砂名师受到文人熏陶而制作出典雅的作品,清中期的陈曼生更是亲自操刀,从设计到制作全程关注,并带动一大批人研发创制,现当代也有许多文人书画家参与着紫砂的设计与制作。紫砂器中,文房用品是十分重要的一个分类,所蕴含的文化元素也最多。

紫砂调色盘在晚清民国时期十分流行,这件带盖调色盘,通高8.4厘米,口径18.6厘米。紫砂胎,内部筑墙分隔数个区域,内面敷白釉,圈钮内和底部圈足内亦敷白釉。内面敷白釉一是美观,二是实用。紫砂泥料具有气孔,有吸水性,颜料如果直接接触紫砂容易渗透进去,既不好看也影响后期使用,涂敷白釉后,釉层的密度大,颜料就不易渗入,调色后也易于清洗。这件调色盘由于年代较久,颜色已浸入釉中洗不净了,也算是历史留痕吧。

文房用品一般都制作精细,装饰也雅致,写文作画时可起到助兴作用,文人在这方面是很讲究的,那一时期的大书家、大画家大约都用过这类文房用品。此盘盖面上陶刻花鸟诗文,刻工极为娴熟,潜陶。我们以前曾经介绍过潜陶的刻绘作品。潜陶是艺名,本名为邵宏俊,清末民国时期宜兴潜洛人,15岁拜著名陶人陈柏亭为师,名师出高徒,艺成后被多家著名陶器商号聘为技师,抗战时期有日本人慕名找他刻绘紫砂,潜陶耿直有义气,不肯服务于侵略者,遂招致毒打,于1942年病逝。

盘上诗句故人鸡黍自情深大有深意。鸡黍一词最早出现在《论语》中,原指以丰盛的饭菜款待客人。古人所说的黍又称稷,是一种草本植物,它的子实颜色淡黄,煮熟后很黏,可以酿酒,也可以做糕饼汤羹。《后汉书》中有鸡黍之交的典故,说的是范式与张劭两人本是同学,后来范式返乡,分别时与张劭约定两年后的某天将去张劭家里拜望。两人此后无联系,快到约定的日子,张劭禀告母亲说范式将来拜望,请母亲做待客的准备,母亲说分别了那么久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在约定的时间到来呢?张劭说范式很守信用,说来就一定会来。到了约定的日期,范式果然如约而至,张家杀鸡煮黍备酒款待范式,成就了鸡黍之约一段佳话。

大诗人孟浩然的名篇《过故人庄》中也有这样的场面: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筵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故人相见,把酒言欢,丰盛的菜肴显出主人一片热忱,明媚的田园风光令人心旷神怡,友情深厚,这次相聚还未结束,已经说好了下次再见的约定。古代交通、通讯都不发达,不同地区的朋友之间聚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因为这份不容易所以格外珍视珍重,不仅在物质上尽己所能力求丰富,更注重精神上的交流和默契,不像现在有些酒肉朋友,完全是为了吃喝而聚,酒肉吃了无数,谈话内容却颠三倒四全无新意和长进,最后精神没半点提高,反而吃喝成了三高,这些人与古人相比,真是枉度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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